楚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它能有如此奇特的功效。”
我往嘴里塞了一口鳝丝儿,点点头等他们继续说。
贾向阳叹了一口气,“我承认我结交你的方式是有一点不纯粹,但是我从没想过要害你。这件事我原本就打算在宴席上告诉你的,谁知道闹了这么一出。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天下事就是这么巧呢,我们千方百计寻找到的蛊人居然是你的朋友。”
鳝丝儿口味真不错,我直接几筷子把自己的小碗填满,继续等着他们往下说。
陈老歪头吩咐边上那人出去再点两份鳝丝儿,然后看着我说道:“那个女孩儿只是一个商品,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下船之后你就可以把那女孩儿带走。”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猛一拍桌子,这老王八蛋终于说到我想听的话题了。
“陈老,刚刚你的人打了我弟,然后我哥又打了你的人,这事儿咱们就算是结了。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那个东西的一切,但是你事后必须把那姑娘还给我,咱们要都算个男人就说话算话。否则”
我话说一半就给花城使了个眼色,他坐在座位上右手一抬,一只花花绿绿的小鸟突然就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然后发出“嘎啦嘎啦”的怪声在桌子上四处乱飞。
陈老眼睛瞪着老大,试图让自己那老迈的目光跟上那只小鸟的身形,这时候花城一打响指,额头上一滴鲜血滑落,那只小鸟闪电一般笔直的冲向墙壁“砰”的一声,撞成了一地的木头零件。
这力道,要是撞在人的脑门儿上,必定会是**四溅。
待全场如屏息一般寂静时,我才缓缓接着说道:“不是我说大话,我们哥仨只要用点手段,弄死你们在座的任何一个人,比吃了这碗鳝丝儿还要轻松一百倍。”
这一幕过后,陈老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简直就是路鲁班在世啊……”
花城拿起毛巾擦掉额头鲜血,“这算什么,你们是不知道我师哥的本事,只要他坐这儿动动嘴,这房间里一个人都跑不掉。”
我没想让花城抬我,赶紧制止了他,“好了,说正事吧。你们去年在万古游轮上看到的那个东西,应该是鹅肠裹猪粪。”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陈老再也不敢相信自己惦记了一年的“神器”居然会是这种东西,“小兄弟……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我摇了摇头,“不开玩笑。在咒口这个行当里有一门叫做“粪口咒”的术,能够咒杀别人的气运、财运、官运等等,甚至性命。小可不才,偏偏就熟知这种本事。”
陈老听着我的话连连点头,“可是,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诅咒之术岂不是太简单了。”
“简单?!”
我高举右手,掐住两邪天冲的手决,顿时掌心的阴身就渗出了暗红色的鲜血,“我中了怀中蛊,非我这样的血脉,就是吃一吨猪粪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