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刚子指着石板一顿胡言乱语,刀疤那伙儿人则围着石板拧着眉头认认真真的听着。
三足金蟾的嘴巴越张越大,嘴里的月潭水也是越流越急。
慢慢地水流声越来越大,我和刚子也就遮不住了,刀疤听到身后水声回过头去看,都被变了动作的三足金蟾吓了一跳。
距离三足金蟾最近的人叼着香烟一脸无所谓,能看出来平时就是个性子狂野的主,他看见金蟾吐水之后非但不后退还好奇的往前走了几步,看样子是想近距离瞅一瞅。
其他几个队员也都被他无所畏惧的态度撑大了胆子,一个个议论着迎上去想看看这蛤蟆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三足金蟾猛的彻底张开了嘴巴,月潭水就像是泄洪一样喷涌了出来,蛤蟆原本圆滚滚的肚子也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
离得最近的那个叼着烟的男人被月潭水从头喷到尾,连惨叫一声都来不及,身上顿时就冒起了白烟化为一滩白骨。
稍远一些的尖叫着回头想跑,但是水已经淹过了他们的小腿,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小腿上的皮肉一整块一整块的往下掉,肉掉到水里不出几秒就彻底溶解了。
刀疤狠狠的回过头来准备掏枪杀人,可是刚子早就准备好了,他右手抓着刚刚捡来的石块画着圆抡了过去,尽管刀疤已经很拼命的躲闪,但是石头还是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锁骨上。
这一下势大力沉,刀疤直接被砸倒,我拉着刚子赶紧退出了月潭的范围。
我们想去帮助阿锦,可谁想到之前站在阿锦身边负责看着她的人这会儿已经捂着裤裆倒在了地上了,看着阿锦攥紧的左拳头,我忽然莫名其妙的下体一凉。
三足金蟾嘴里的水吐干净了,现在洞窟之内除了我们三个和躺子地上捂着裤裆的那个人之外,已经看不到任何站着的人了,放眼望去只剩下沉在潭底的一具具森森枯骨。
刚子一脚踹在地上那个矮子的脸上,然后就想关心关心自己妹妹,看看她有没有受伤,结果我们发现阿锦正低着头看着手上的什么东西,看的非常入神津津有味的。
“看什么呢?”我凑过去问阿锦。
她直接把手掌摊开杵在了我的面前,我发现阿锦手里拿的是之前老爷子给我的鸣镝。
“诶阿锦,你从哪儿找到的啊?”
之前大混战之后,我们身上的东西全都被刀疤他们收去了,这个鸣镝也不例外,想罢我看了看地上昏迷过去的矮子,肯定就是他拿的没跑了。
阿锦也指了指矮子,“他挂在脖子上的。”
我心想老爷子给我这个东西应该是有目的的,总不可能是羊儿旅社促销活动送的小礼品吧。
想到这我就用袖子擦了擦鸣镝放在嘴上吹了一下。
鸣镝的声音很尖锐,而且穿透性极强,震得我耳膜都有点痒,阿锦也听得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黑暗之后突然火光一亮,接着我右手虎口就是一阵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