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飞堂又补充了一句。
我听的目瞪口呆的,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能把一门玄学给解释的就算上了初中教科书,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的地步。
见我面目呆滞,严飞堂脸上忽然多了一丝骄傲的神采,“其实六门邪道除了将足之外都是大同小异,讲究的都是一种对细菌和病毒制作和运用,然后再通过共生或者是寄生的手段从而完成对邪术效果的实现。”
我大叹了一口气点起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师姐姐,你让我受益匪浅了。”
“你奶奶不教你这些的吗?”
我白了她一眼,“我之前都说了我奶奶直到去世都没打算把这个传下去……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
这是损她的话,没想到她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对了,我从十几分钟前脑袋就一直晕乎乎的,你说会不会是老祖爷下的诅咒开始生效了?”
听完她的话我也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点儿混沌,就好像喝醉酒的那种感觉,“应该不是吧,之前和我在一块儿的那个木心传人的症状好像是鼻子出血,而且我当时的感觉也就是有点乏力,和现在这样头晕完全不同。”
严飞堂听完我的话回头看了看石门,“小老弟啊,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我赶紧提鼻子嗅了嗅,经她这么一说,我好像是闻到了一股如若有若无的非常淡的香味儿,好像还是茉莉花香,挺好闻的。
但就是这么一嗅,我的头晕好像又严重了几分。
“不对!”我恍然大悟喊了出来!
召邪降咒里似乎说介绍过一种蛊术,而且就是伴随着这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气的!
见我急了,严飞堂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你是诅咒术的内家,你赶紧想想我们是不是中了蛊了还是中了咒了!”
但我这会儿脑子里晕乎乎的,一时间怎么也没办法集中精神。
严飞堂拉着我赶紧往后退,可就算退到了通道里,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这还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我的每一口呼吸都能够清楚的闻到,而且甚至是越来越浓。
“快啊!你想到没有啊!要是破不了诅咒我们就完了!”
我还是没想起来!
但也没打算就这么等死!
“妈的!不管是不是诅咒先拔了再说!”
我拉着严飞堂就面对面坐在了地上,然后拿出一枚鬼拍脖在我自己的动脉外皮上划了一个阳口,也如法炮制的给严飞堂划了一个。
我们掌心相对,两个残虎印相纠缠,使了一个双生的歧壶咒。
疫血一滴一滴顺着我们的掌缝往下流淌,严飞堂看的是津津有味,“哇,我终于见识到咒口本家的本事了!”
“别说话!”
我又拿出钻心戳在两人太阳穴上扎了两个浅洞,又在两人天灵盖上的天门缝那里钻了个赦桥,“憋住一口气!这是清心咒,是归还人识的!”
严飞堂见我这么认真也不敢怠慢,于是也学着我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已经满是鲜血了,不过好在这两个咒术有用,这会儿我脑子里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等我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严飞堂脑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