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了岸边,我起身灵敏的一跃就跳到了岸上,然后径直走到了那个女人身边抱起她就往前走。
只不过这行云流水的一切都是全自动的……
我怀中抱着的是一个短发女人,这会儿她就像是一坨泥一样瘫软在我的手臂里,我估计她应该是跟我一样中了那个特殊的邪眼毒咒。
但是不对呀,她都软成这样了是怎么把那根黑针到我身上的?
而且我当时都成了一坨面条了,又是怎么自己爬起来还硬是把小船给划到了对岸的呢?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我抱着女人走进了通道,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了地上,然后右手自动抬起来拔掉了我肩膀上戳着的那根黑针。
就在黑针脱离身体的同时,我瞬间就像是一个断线木偶,一下子软倒在了地面。
而我眼前这个瘫倒在地上的短发女人竟然一个洒脱的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然后径直走到我的面前,毫不留情的拍了拍我的脸颊。
“喂,你没事吧?”
我整个人都麻了,这两巴掌拍得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小子到底是谁呀,没事到这里面来干什么?”
面对女人的疑问我也确实很想回答她,但是我的舌头和嘴唇没有知觉了,一用劲也就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了几声小孩学语般的怪叫。
“哈哈哈,这么大块头原来是个孩子啊!别怕哦小宝宝,要不要妈妈给你喂奶呀~”那女人竟然毫不留情的开始嘲笑我。
不过我撇了一眼她胸前那两团傲人的饱满,不禁就想,她要是真想喂我奶也不是不可以。
见我这副模样那个女人也没有离开,就只是在离我两步以外的地方盘腿坐着,一只手托着下巴玩手机,一边等待我恢复。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淌,我的力量也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终于能勉强的翻身坐起来,虽然这会儿还是像个大病初愈的人一样没什么力气,但是最起码的交流是没有问题了。
“谢谢你啊。”我向女人道了声谢。
她没有回应我,而是等手机里那个小猫的视频彻底放完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收起手机回答道:“看你穿着不像是附近的村民,来吧,报上名来。”
我刚刚亲眼见识了她这一手飞针的技巧,也切身体会了他邪术的威力。
而且眼前这个女人算是我正儿八经的救命恩人了,于是我根本就不打算隐瞒,直接就报出了家底,“花家咒口第二代传人,吴言。”
“哟!”女人故作惊叹的点了点头,“原来是同门师弟呀,失敬失敬。姐姐我是严家匣身第二代传人,严飞堂。”
这名字简直让我肃然起敬,“盐非糖,真是好名字。”
严飞堂撇了我一眼,“是严格的严,飞机的飞,堂口的堂。”
我赶忙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严飞堂出现的最大作用,除了救我一命之外,还侧面反映出了一个更加奇怪的问题。
那就是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