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映他们很可能被带走了。”温情断言,“有感染者血液却没有感染者尸体,这说明有人把尸体都运走了。”
他用脚尖在地上划拉着,神色凝重道:“完全没有进食留下的碎肉,绝对不可能是被吃掉,而且巴映他们的角色碎片不存在,他们没有死。”
“照这样看来,就是在巴映他们两个和感染者发生一场战斗后,成功杀死了感染者,但是被后来的感染者,或者说实验体擒获,对方拖走了所有感染者的尸体,出于不明原因没有杀死巴映二人,反而也把他们两个带走了。”
“不过这附近没有感染者和实验体,战斗在我们到来前就已经结束了不短时间。”温情在干净的地面上蹭了蹭脚尖的血,望向其余人,“接下来我的精神力场会一直展开着,但你们依旧要做好警戒。”
“我怀疑……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衰败感染者和那个代替了蒯治的东西是同时存在的。”
这真的是最令人头疼的局面了。
蒲言抿了抿唇,吐出一口气浊道:“别太担心,温情,我们已经重创了对方的一个实验体,还杀死了一个,总不能接下来等待着我们的是无法破解的死局。”
“都是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不至于畏惧这么一个研究所。”
温情摇摇头笑了,“你倒是看得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畏惧研究所的人。”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得给你们,也给自己一点信心。”
但是他们估计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跨过这一片狼藉继续走下去了。
在这片血液和战斗痕迹混杂的另一头,两个穿着拘束服的人影迈着步子缓缓接近。
一个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角是大到离谱诡异的笑容,火红色短发和火红色的翅膀随着步子的迈动而飘动。
另一个人也是一身拘束服,黑色面巾和鸦羽一般的头发给人一种沉静感,但是他的眼神却充斥着麻木和死水一样的平静。
“哦呀呀呀,小老鼠们,看到夏很惊讶吗?”
夏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身体前倾,用奇怪的语调和玩世不恭的态度说着话。
她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看起来像一个马戏团的小丑。
连说话的声音语气都不正常。
这是蒲言对夏的第一印象。
“实验体……”温情感受到对方特殊的精神力波动,不……根本用不到感知,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直在肆无忌惮的任由精神力外泄。
“夏……春?……”郎曼皱了皱眉,“果然也是蒯治那边的实验体吗?”
“不不不,”夏在原地转了个圈,伸出一根食指摆了摆,“是迪亚兹先生,你们口中的蒯治,已经死掉了,是迪亚兹先生在使用他的身体哦。”
她的行为也透露着有恃无恐,在敌人面前一副轻松的样子,看起来很装逼……但实际上,走够脑残的。
蒲言默默吐了个槽,事实上他完全是想起来了曾经的自己,在杀人前还要讲究仪式感,以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重回过去,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打破,头脑清明,再看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