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牧渊当了皇上之后,一些往事也就真相大白了。
“堂堂一王府,怎么会没有大夫呢?”恐怕,这又是当今的手段了。
顾景璿没有多解释,他相信她能懂。
“三位皇子斗起来,世子不离开京城,会不会被牵连?”她有点担心的问。
可以说,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赵牧渊身上,万一他出点事,就不得了了。
“他必须要在京城,这样的话,才能给我们送消息,才能拉拢人,”
时悯安叹息一声说:“突然发现,谁都不容易,”
“叩叩,”小二在门外敲门,谄媚的说:“爷,小的送热水来了,”
顾景璿起身,开门之后,让抬水的人进来。
没一会儿,洗澡水就弄好了,泛着热气,让好几天没有好好洗漱过的时悯安,忍不住蠢蠢欲动。
“好好泡个澡,松缓一下,早点休息,我们明天早点出发,”这里的事情,他们解决不了,还是留给皇上的好。
时悯安没有拒绝,她现在真的是身心疲惫。
洗好之后,她躺在床上,脑子里闪过的,都是那些百姓绝望没有生机的表情,就烦躁的辗转反侧,一点睡意都没有。
“正阳王妃的娘家人,是被抄斩了,还是被发配了?”她突然问。
顾景璿洗好之后,正在换衣服,听到她那么一问,手顿了一下,轻声说:“满门抄斩,”
“嘶!”倒吸一口气,时悯安有些崩溃的问:“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