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海一拍茶桌,叫道:“这肯定是被他们内部人给扣下来了!”
秦凡笑道:“张哥,这话关起门来说说可以,可不能在外说。”
“小秦,我知道分寸的。”张达海也笑说道。
秦凡想了想向张达海问道:“张哥,我向你打听个人,这人叫曹达旺,以前和他有过交易,这次来也没看到他,不知张哥认不认识他。”
“小曹啊。知道知道,我听说他前段时间也是去了深城,我估计是去买抽签表去了。”张达海点头道,接着又扭头对梁珩道:“这个小曹也是个倒霉蛋,老梁你还记得有人找谢荣兴退证的事。”
梁珩忍住笑说道:“那怎么不记得,那人当时就因为老谢不给他改名,一气之下把三千三百张认购证全退了,现在那人估计恨老谢一个洞,杀他的心都有了,好几千万啊。”
说完心里一动,瞥了秦凡一眼,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那人都已成了上海滩一大笑话,哈哈。”张达海想想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事跟曹达旺有关系吗?”秦凡疑惑地问道。
“那人跟曹达旺是老乡也是发小。”梁珩笑着解释道。
看看天色不早,梁珩和秦凡便向张达海告辞,刚出门,张达海在后喊道:“小秦,以后有空多来坐坐。”
路上秦凡问梁珩:“这张哥什么来头?”
梁珩道:“他本人倒没什么,就是个玩票的,不过他老爷子在这地界有些名声,在解放前就在上海股份公所混的,三教九流无人不识。”
“那倒是个人物。”秦凡低语道。
分手时,秦凡对梁珩道:“明天到你公司把手续办了。”
“明天我等你。”梁珩也不矫情,知道他还有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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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谁来了。”余璐看到刚进门的秦凡笑道。
还没等秦凡看清,就听一声洋味腔:“秦,你---好。”紧接着便是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夹杂着臭味迎面扑来,与一身汗臭的秦凡抱在一起。
“琼斯你真是稀客。”秦凡推开她问道。
“什么稀客?你是客,我也是客。”琼斯仍旧是生硬的普通话。
“秦,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哦!可怜的静茵。”琼斯直来直去地喊道。
秦凡真怀疑琼斯的脑子是不是缺根,瞥了脸色不自然的余璐一眼,笑道:“你乱想什么,静茵是我姐!”
想到那美丽的女孩,琼斯仍旧说道:“静茵知道吗?肯定不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看着女权的琼斯,秦凡也不避她在场,搂过余璐道:“你不要多想,静茵真是我姐。”
“我还是你姐呢!”余璐掩饰内心的醋意,推开他道:“你身上臭死了,离我远点!”
等秦凡洗浴出来时,琼斯已经不见了。
“姐,琼斯呢?”
余璐虎着脸不理睬也不正眼看他。秦凡笑着搂住她道:“怎么了?就因为琼斯说的话?”
余璐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就是那些话感到不舒服。秦凡耐着性子哄着她。
等余璐消了气后,秦凡却想念起他的“水莲花”。
“轻一点,别捻了,你没看儿子瞪着你么。”余璐突然娇*喘道。
回过神来的秦凡,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手,正下意识地捻着余璐胸前的尖尖,而爬在她身上的宝宝吃着自己的小手,眼睛却盯着秦凡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