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人议论过,也就没有了参考的依据。
就算是刚才她看的那本书上也没有详细的记载。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顺路捎我一程又怎样,我想去的是你家啊。”
“我知道我不怎么讨你喜欢,说话总是会得罪了你,但我为什么要讨你喜欢了?”
明知道这是在绕圈子,但她仍旧执拗的不想求他帮忙,带上银票,离开了醉堂春。
魔界,靳以轩一次又一次的忍住了想将红绳烧掉的念头,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念头。
就像她所说的,他是莫名其妙,既然是莫名其妙,那岂是他能理得清的?
一个时辰后,楚洛尘火急火燎的跑进大殿,告诉他,苏澈已经进了魔界,并杀了魔宫里早年在凡间抛妻弃子的两个小妖。
“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她并没有受伤,你不让别人动她,谁又敢伤了她半分。”
楚洛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苏澈杀的只是两个小妖,对整个魔界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靳以轩对醉堂春中每个客人的心愿了若指掌,苏澈到魔界来有何意图,他也心知肚明,再加上他交代了旁人任她为所欲为,不得干涉,苏澈的这趟魔界之行,就在无形中得到了一块免死金牌,畅通无阻。
“你怎么就对她这么例外呢?换作旁人,别说杀了魔界的一两个小妖,就是伤了魔界的一草一木,都是你大开杀戒的理由,况且,你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
“你说对了,我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
靳以轩重复着楚洛尘的最后一句话,语落,才恍然明白,这一次,他找到理由了。
他喜欢她,就是他纵容她的理由。
可这与旁人说有何用处,也无关紧要。
“她走了吗?”
“没有,估计还在魔界里到处转悠呢,第一次来到魔界,竟然如此顺利,任谁都想将这儿探究得一清二楚的。”楚洛尘应道。
“你就任由她这么玩儿,你就不怕她哪天将天捅了,或是玩儿你的命?”
“怕?我就怕你嘴里没一句好话。”
靳以轩冰冷的目光像是要将楚洛尘万箭穿心,楚洛尘接收到无形的杀伤力,马上闭了嘴,不等靳以轩吩咐,就主动面壁思过去了。
苏澈没有出现之前,他还是那个到处游山玩水,乐得逍遥自在的魔界使者,到了现在,短短几天,他就接二连三的因为这兄妹俩,被靳以轩罚面壁。
唉!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他还想仗着交情,向靳以轩发几句牢骚,再抬头,转过身,哪儿还看得到靳以轩的身影。
“重色轻友,关键是那丫头也没那么……”
他后半句还没唠叨出口,瞬间感觉脑门上被一道无形的力道重重一击。
“果然……”
是靳以轩没错了。
他眼冒金星,那家伙总喜欢隐藏身形,听别人背地里说他坏话,然后不动声色的加以惩处。
“真不怕把我打出什么后遗症,交友不慎啊……”
他缓了缓,终于感觉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