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信我自己。”
哼哼,不是要隐瞒身份吗?苏澈这就让靳以轩自食其果。
“好,我听你的话。”
靳以轩点了点头,也不管苏天尧愿不愿意走,他就遵照苏澈的话,带着苏天尧原地消失了。
“爱谁谁,懒得伺候,也不需要你们伺候。”
瞬间,苏澈觉得清净了不少,她完全不用担心那两个家伙不会再来。
因为事实如此——他们早已盯上她了,不管安的是好心还是坏心,苏澈都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翻箱倒柜的开始看客人们的心愿条。
这是她百无聊赖时消遣的手段。
奇葩的是,这一整天,偶尔登门的客人竟然向她求子,着实令尴尬不已。
“爱莫能助,这边建议您去拜送子观音哦(-w-`)”
“苏老板,人生太无趣了,我迷失了方向。”
有些客人是来找她谈人生谈理想的,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她好歹整两句凑凑数,不然银子收得不踏实。
“难过的时候自己消化,不要告诉别人,因为这无疑是多了一些人知道了让你心如死灰的致命伤而已。”
“除非你确定对方能痛你所痛,思你所思,想你所想,诚心诚意的关心你安慰你,你才能向他诉说。”
苏澈耐心的继续说着,顺理成章的加了价。
“可是这样的人本就寥寥无几,你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坏心情过度给他们呢,所以向我倾诉吧,不过嘛,得加钱。有什么心愿和苦水,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不过,有偿哦,价钱没商量。”
“好说好说,我们就是不喜欢商量。”
仅仅一天,苏澈又赚了个钵满盆满,积累了很多客人们的心愿,无妄城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穷人,再加上她的业务水平挺能唬弄人,想不赚钱都难。
“赚翻了,也该赔我店里的损失了吧!连本带利的赔!”
对面的老板笑里藏刀的带着几个伙计往里冲,苏澈正在数钱,没顾得上看,一柄大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看了一眼对方,六个膘肥体壮的伙计和不怀好意的店家,这六个伙计,一眼看上去就是能一拳将她揍晕的那类,不用怀疑。
可是,对面的店家就没什么实力了,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滚!再打扰我数钱,我把你脑袋割下来,让你这六个老跟屁虫当球踢着玩儿。”
那名有恃无恐的将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大汉,根本没看清自己手中的大刀是怎么像是泥鳅一般从他手中滑走,到了苏澈手里的。以为这是错觉,下一秒,就见苏澈已经将刀架在了自家主子脖子上,并且割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转变太快,店家方才还耀武扬威,顷刻间脚下一软,感受到疼,直接被吓尿了。
其他的几个大汉脸色煞白,哪儿还敢有什么动作,稍有差池,主子的命都没了。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醉堂春的老板不仅是个小丫头,而且是个狠角。
能在一念之间要人命那种,完全不会心慈手软。
“知道刀架在脖子上是什么感觉了吗?”
擒贼先擒王。
“姑奶奶,您慢着点儿……注意分寸……知道了,小的错了错了……”
对方赶紧求饶,额上滑落下豆大的汗珠,浑身打颤,心惊肉跳,生怕苏澈一个不留神,手上力道不稳,就会要了他的老命。
这柄大刀是为她准备的,有多锋利,他心里清楚。
“把地板清理干净,然后滚。”
这已经不是对方第一次找她的晦气,她已经得知是因为这两年店外被设了结界,误闯者被结界打飞,对面的店因此被砸坏了很多次。
可又不是她设的结界,这个锅她不背。
“我失忆了,不记得的事情,我是不会讲道理的,更不会对一进门就威胁我的人讲道理,找我赔钱?有门,但是没商量。谁撞坏的找谁去,也是因为你的店修缮质量实在太差了。”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苏澈直接将手中的大刀朝对面的店门扔了出去,大刀精准的插在大门上。
店家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这次是故意的,毕竟你们已经找我麻烦了,浪费了我的时间,把地板打扫干净,不然,下次直接在你们每个人脑袋上插一刀。”
苏澈嫌弃的看了一眼店家尿裤子的模样以及地上的尿渍,言语中,几人已经战战兢兢的开始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