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样坐上半天自然不会累,可你看看前面几排的老兵帅哥们是多大年龄?你就不会让他们随意些?
你呢,除了吃饭的时候反应快,在这种时候你就是个榆木脑袋,完全不懂变通,看着你这熊样,我的血压就禁不住飚升,你闪边去,再敢冷着脸吓人,一脚送你去禁紫城里的护城河游泳。”
小姑娘嫌弃青年长官的样子,像是辅导孩子作业的家长见到孩子全是错题时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老兵们都忘记了严肃,一个个咧着嘴乐。
“小姑娘,不干他的事,是我们习惯了。”
“小姑娘,我们在部队养成的作息习惯已经刻入了我们的骨子里,改不过来了,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老兵们同情青年,纷纷为他开脱。
“老前辈们,你们不用为我求情的,我都习惯了。”燕行摸摸鼻子,感激得望了望老同志们。
“你的意思,我很凶,经常让你受委屈?”乐韵危险地眯了眯美人杏眼。
“不,我没有,口误口误,不不不是,是你理解有点失误,你是世界最美最善良的小仙女。”
燕行求知欲满满,认怂认得干脆,一边悄悄地往一边挪开了几尺,远离凶残的怪力小萝莉。
吃到大瓜的老兵们,格外的开心,望了望另一个青年,满心好奇,小姑娘会不会一视同仁,也会像嫌弃狗尾巴草似的那样嫌弃柳青年。
柳少也感觉到了老同志的视线,以手圈个喇叭放在嘴边,说“悄悄话”:“前辈们,我跟你们说,我比较机灵,不会惹小姑娘生气,所以小姑娘一般不会嫌弃我。”
全场人员都听进了他的悄悄话,老兵们笑得快合不拢嘴。
燕行:“……”像这种只给他自己贴金的发小,他究竟是怎么摊上的?
老兵们放松了,坐姿也随意,也更舒服。
老同志们心情轻松了,乐韵去给人看诊,先给前面两排年龄最老的老兵看诊,一一摸脉。
对于身体没有大毛病的老兵,赠送一颗排毒丸子,身体差一些的,除了排毒丸,再适量的给相应的营养丸。
燕少柳少和蓝三帅哥,负责取自封口的袋子装药丸子。
需要针灸的,不赠药丸子,安排诊后针灸。
年青一些的老兵,有几个中年人的身体不好,需要针灸,其他的没大问题。
有几个人身体亏损的厉害,或元气大伤,需要用中药调理,小萝莉包了几味主药材,再开个药方,交给他们回家去药店配药。
一共有六人患有重病,有两个是以前身体负苛过重,从而当年龄大了,身体功育衰竭的快,大限将至。
有五个是癌,三个食道癌,一个肺癌,一个胰胆癌,还有七个有肿瘤,肿瘤生长的位置太刁钻,手术风险太高,医院没把握不敢安排手术,肿瘤大得已经快危及生命。
因各种原因伤残的四人,两个已截肢,有两个是嵌入了钢板或钢骨,可以重做接骨手术。
需要做手术的两位和癌症、肿瘤病人,安排先去军总院住院,其他需要针灸的现场做针灸。
那些身体尚不错的,没必要做什么治疗的老兵,小萝莉也没厚此薄彼,一人赠一颗排毒丸。
有位中年老兵收下了药丸子,捧着无声地哭。
柳少燕少发现老兵哥的情况,忙围上去安抚,询问有什么困难,不管是什么事儿,他们都会如实反应给相关部门,尽量协助解决。
中兵老兵哭得像个孩子:“我家孩子前年下半年摔了一跤,脑袋受伤,成了植物人。小姑娘的药要是能治植物人就好了。”
燕少柳少愣住了:“你没有上报当地的部门吗?”
“我带孩子跑遍了擅长治植物人的医院都没得治,我自己也知道没有治愈的指望了,准备养她一辈子,来首都也是想寻找一点心灵慰籍,让我自己有坚持下去的力量。
我从没想过要给政府添麻烦,只是看到小姑娘,想到我的姑娘要是健健康康,应该也有小姑娘这样高了,一时情绪失控,没控制住。”
中年兵哥的情绪崩溃,又愧疚又自责,呜呜的哭。
老兵们听得心酸酸的,都围过去劝慰,他们退伍或退体后,有一份补助或退体工资,但凡能扛得过去,绝不找组织,不给国家添麻烦。
乐韵揉了揉有些发热的眼睛:“老兵哥,你们为国家献出了青春热血和忠诚,当有困难的时候找组织并不是给国家添麻烦。
你也莫难过了,回家去将你家孩子送来首都给我看看,只要还有治好的希望,我尽全力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