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内部安插有组织的奸细,学校外部更拥有组织的后援,这样的情况下,和我们一起进入了赛场参加比赛的人,只要能够弄清楚拉文克劳的冠冕的下落,那么自然就能够很快和场外的人取得联系,随后让他们立即采取行动。”
只要能够使用门钥匙,那么就能够非常顺利地跨越英吉利海峡,直接一口气从英国跑到法国去,这样的人假如真的掌握了冠冕的确切消息,那么,马歇尔用猫头鹰送出去的信还来不及飞到自己家,组织的人事实上就已经采取了行动。
“根据马歇尔方才的说法,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么人,以什么样的方式,搬运到了我们刚才发现他的地方。因为在方才向后摔飞出去的时候磕到了后脑勺,所以在短时间内失去了意识,马歇尔并不能够说出在这段不算长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而事实上,他又真的是因为在方才摔飞出去的时候磕到了后脑勺的缘故,所以才会在被我们发现的时候呈现出一副陷入昏睡状态的模样吗?”
果断表示,这很有可能是在被他人搜索的记忆之后,又被其他人施展了魔法,并且修改过了自身的记忆,威尔利特相信,自己的这种想法应该也同样得到了马歇尔的认可。
“原本应该为自己的小队被淘汰掉而感到非常的懊恼,甚至于都根本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打起精神来,马歇尔他发财的表现又是怎么样的呢?”
在比赛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带领他们去往场外的时候,询问起了自己是否有必要和队员们一起在场外等待其他还没有结束比赛的队伍,马歇尔在得知他们不需要做这样的事情之后,立刻就表示自己需要去往猫头鹰棚屋,给自己的家里人寄信。
“假如这一件必须得尽快和自己的家人取得联络的事情,是发生在比赛开始之前的,那么,马歇尔当然不可能会拖到现在才去寄信。在比赛正式开始之后,前半部分都一直顺风顺水,直到不久前才被人抢夺走了,身上所带有的旗帜,马歇尔就算是不甘心自己和小队就此被淘汰掉,确实也用不着如此着急忙慌地和自己的家里人取得联系。”
甚至于为了防止自己的猫头鹰不在棚屋里,而特意叫上了自己的一个队友,表示希望他能够和自己去一趟猫头鹰棚屋,马歇尔在这么做的同时还不忘记尽可能维持住自己表面上的平静。
“你这么说也确实有道理,但是,根据我们所掌握的线索,当年那个从格雷女士那里得知了冠冕的下落的骗子,不是来自于德姆斯特朗学院吗?”
“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纠结的。”果断表示,威尼根本就用不着在这个问题上耽误工夫,阿米尔认为这个问题很好解答:“当初的那个骗子生活在距离现如今非常遥远的年代,在完全可以借助这么长的时间繁衍好几代人的状况下,从一个国家移民到了另外一个国家,并且让自己的子孙后代进入了与自己的母校完全不同的学校,又不是很正常,根本没什么问题的吗?”
果断表示相比起去纠结这个问题,还不如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搬运了马歇尔要更加的有意义,阿米尔立刻就想到了刚才那个落单的敌人。
“我们刚才不是怀疑说,那个同样能够进行超声波定位的敌人,很有可能是与自己的小队对原分开行动,因此为了搜集足够多的信息,这才特意跑过来旁观两支队伍之间的作战的吗?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其实根本就不在乎马歇尔和索菲亚的队伍究竟谁胜谁败,而不过只是想要搞清楚马歇尔的状况,好确认自己是否应该在那个时候动手呢?”
“这当然有可能。”表示假如对方根本就不在乎输赢,而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要从马歇尔这里获取信息,那么,对方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跟随马歇尔,试图弄清楚马歇尔的现状,当然也没问题,文森特完全有那个理由怀疑,他们这一支队伍方才刚好就位于对方正对面的树林里的这个状况,就在一定程度上干预了对方究竟要不要对马歇尔他们的队伍动手。
“因为具有超声波定位能力,所以非常清楚在方才马歇尔和索菲亚的队伍交战的时候,我们这一支队伍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名落单敌人,也许就是因为考虑到了我们的存在,所以才会选择暂且不直接动手,而是先转身离开的。”
“面对着不知道究竟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蛇,并没有选择退让,而只是拔高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随后继续观察马歇尔他们这边的状况,这名落单敌人之所以会改变了自己直接转身离开的做法,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接下来好几支不同的队伍的到来,为他创造了动手的机会。”
表示那个对马歇尔动手的人,其实也不一定就是那个落单的敌人,而很有可能会是后面出现的这几支队伍的其中一员,文森特认为,这几支赶过来抢夺旗帜的队伍,和煽动其他队伍前来发动战斗的那一支带队的布斯巴顿队伍,其实全部都有可能会是搬运马歇尔的人所在的队伍。
“假如真的能够做到一边完全不移动马歇尔,一边对他的记忆进行搜索以及修改,那么,保证了马歇尔的队友能够很快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找到自己的队长的这个人,自然能够在最大程度上掩盖自己所做的事情。只不过,当时的状况实在是人来人往,太不安全了,所以,他才会在无奈之下必须得搬运马歇尔的躯体。”
“其实马歇尔也不能够确定,在他刚才失去意识的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