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的预赛,马邪必须参加,二来就是为了保证泾州前五门派的名号。
原来,在道宗管辖范围之内门派,都必须按时向道宗缴纳一定的“岁贡”,这岁贡或许是灵石,或者修行所需的各种材料,算是道宗向这些宗门收取的一种“保护费”,只有缴纳了这笔保护费,这些宗门才能在道宗地盘上传道发展。
只有在“甲子剑会”上排名前五的宗门,才能不必缴纳这笔岁贡。
上一届的甲子剑会,当时已经是结丹境的齐乐瑶并不能参加,于是清风观便缴纳了整整一个甲子的岁贡。
“虽然我是道宗的弟子,但是我也想说,道宗实在是太霸道了!我们清风观明明只有一个山头,一个门人,还要向他们缴纳岁贡,我白白送上了一头铁甲烈火龙才算缴清了岁贡。”齐乐瑶有点忿忿不平的说到:“如今我已经是掌门了,也有了你这个弟子,如果你不能让我们门派免除这份岁贡,那么这份岁贡你就贡献三分之一吧!每年一万灵石,六十年六十万灵石。”
“也就是说我要贡献两万灵石!”马邪摇了摇头:“师父!我一定会进入前五的!”
如此高额的费用,马邪是不可能负担的起来的,毕竟他现在浑身上下也只有几百灵石,还是上一次打劫完那个毒蝎之后剩下的。
很多修行者依附于宗门或者承接各种任务,就是为了获得丰厚的灵石作为报酬,修行讲究财侣法地,要想获得更多的修炼资源,必须获得丰富的灵石。
“我们清风观也是有师门任务的,如果你完成了,我会以掌门的名义给你给一定的报酬。”齐乐瑶抛出一个玉简,里边闪烁着一些细小的文字,都是清风观的宗门任务。
这个人丁稀少的宗门,还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
这段时间在清风观,马邪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泾州的宗门整体实力,比晋国要强的多。
泾州的这些宗门,除开道宗不说,即使是清风观这样人丁稀少的宗门,实力也是要比天武宗强很多的。
虽然清风观人丁稀少,甚至很多时候都只有一个掌门,可是无论是传承还是顶尖的战力,都远远的在天武宗之上。
晋国的北方三宗,除了人数众多,在这样的宗门面前简直一无是处,而像天武宗这样只有一两个结丹境坐镇的宗门,在中州简直排不上号。
作为晋国第一大宗门的玄阳宗,才算是能在大陆有点名气的总门,可是能和玄阳宗掰一掰手腕的宗门,在道宗六州之中也不下十个,而泾州的草庐剑宗就是排名和规模,都和玄阳门相差无几的宗门。
只是作为晋国的第一宗门,玄阳门自然控制着比草庐剑宗更多的凡人和资源。
即便这样,玄阳门也只能和草庐剑宗平起平坐。
中州的道法繁盛,除了道宗的道统,有成千上万的修行者都将自己的道统留在了中州各处。
很多宗门就是靠着一两个绝世强者留下来的传承,一跃成为一个强大的宗门。
中州资源丰富,宗门之间竞争激烈,宗门战争、擂台、各种明争暗斗持续了几十万年。
在这种激烈的竞争之下,中州的宗门整体实力都远远的高出其他的地方。
“师父,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这是甲子剑会,那么那些不擅长剑修的宗门岂不是无法参赛?他们不是一定得缴纳那些费用?”
齐乐瑶道:“当然。泾州的大部分宗门都是剑修,甲子剑会持续的时间比大部分的宗门都要久,要想在中州立住脚,就得服从泾州的规则。不想做剑修,那就只能缴纳费用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可以作为挑战者,战胜在甲子剑会上取得前五的宗门,当然,是按照被挑战的宗门自己制定的规矩来。不过据我所知,近一万年来,从没有那个人能战胜甲子剑会的五大宗门,在泾州,甲子剑会的前五就是不容挑衅和质疑的。”
齐乐瑶的话中,散发着一股强者的气势,这是身居高位长久以来养成的气势。
“如果你成功进入甲子剑会的前五,肯定会有人来挑战你的,你就准备好迎接这种挑战吧!”齐乐瑶说到:“你是清风观的大弟子,可不要让你的师妹失望啊。”
马邪摸了摸脑袋:“师父,你这么一说,我压力有点大啊!”
“你一直是一个散修,现在成了宗门的弟子,恐怕还是有点不习惯吧。”齐乐瑶说到:“这也是你成长的一部分,宗门、家人、爱人,总有对你重要的事情和人,等着你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