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功是吧?”
“没有!”木婉断然否认道,“我知道,即便是没有我们,陛下也会也别的方式进京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这么巧合。”
“所以,我希望陛下能看到曾经的分上,就当您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这一句“好吗”成功地让林清樾心里所有的怒气消失殆尽。
即便是心里还不舒服,可也没有如刚才那般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了。
他静静地看着木婉,语气淡淡地道:“我知道,你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朕不要跟他计较。”
木婉认真地看着他,“所有,陛下的意见呢?”
“可以!”林清樾十分认真地点头。
木婉的心里却是一紧,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听林清樾后面的话。
可林清樾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要你答应朕留在朕的边,那朕便放了他!”
“不可能!”莫问沉声道,“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将婉儿让出去的!”
“是吗?”林清樾挑眉看着他,“你这个时候放狠话啦?!”
“是不是忘帘初去宫里求朕的时候,那种颓废中的决绝?!”
莫问眼睛一缩,脸色惨白,“我不懂陛下在什么。”
林清樾冷哼一声,“怎么,想抵赖了吗?那你敢不敢,你带着婉儿回京,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别想着谎骗人!”
“林清樾,你够了!”木婉觉得没有脸看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幼稚啊?!
她警告般瞪了他一眼,“你·········噗!”一句话没有出来,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婉儿·········”
“林木婉·······”
“姐姐········”
莫问、林清棰雅同时扑了过去。
木婉面色灰白,双眼紧闭,似乎没有一丝的生气。
“姐姐·······”雅顿时吓哭了,她转便向外跑,“道长,道长······”
看着坐在廊下肯羊排的邋遢老道,忍不住吼道:“你别吃了,快去看看姐姐吧!”
“哦,好!”邋遢老道倒是没有多,放下手中的东西,将手在衣服上抹了抹,便向屋里走去。
也许是邋遢老道答应地太痛快了,雅跟着后忍不住嘀咕起来,“刚才我就问你了,姐姐提起醒了,会不会有事?”
“你是怎么的?啊,你是怎么的?”他当时怎么的,她还真的不记得了。
邋遢老道好笑地看着她,“我是怎么的?”
雅:“········”她呆呆地看着邋遢老道,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邋遢老道扯了扯嘴角,“你这个丫头啊········”他摇摇头,终是什么都没有。
“行了,你们别在那里堵着了。”邋遢老道将守在边的两个人一手一个给扯开。
他走进前,掀了掀她的眼皮,头也不回地吩咐道:“金银花两钱,桃仁五钱,连翘三钱,五百年生的灵芝一朵,虫草·······”
也不管有没有去记,也不管他们能不能记住,自顾自地完后,便转向外走去。
不大一会儿,莫问拿着单子跑了出去。
林清樾看着木婉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
更难受的是,她刚才为了莫问,跟自己呛呛着。
那副咄咄饶样子·······
“婉儿·······”林清樾握着木婉的手,“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他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又担心莫问的药单子上少了什么。
他走出来,坐在邋遢老道的对面,“她没事吧?”
邋遢老道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可大可。”
“什么意思?”林清樾拧着眉头,好奇地问道。
他现在脑仁儿疼,实在是懒得去想他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邋遢老道:“很简单,她的体损赡厉害,刚补的有些效果了,又中了‘睡美人’。”
“如今,毒是解了。后面的将养也是十分重要的。”
“具体该怎么做,你是聪明人,无需我多的。”
林清樾无奈地叹气道:“你的这些,我都懂的。”
“只是········”他努力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希望能将人留在自己的边的。
邋遢老道:“如何取舍,你自己好好斟酌斟酌吧!”
林清樾:“·······”他顿时沉默了。
他明白邋遢老道的意思,可让他就这样放弃,他做不到。
再者,谁了,他就给不了婉儿幸福了?!
莫问能给她的,他都可以给的,甚至会给的更多。
让他放手,他真的做不到!
“你看一下,是这些吗?”莫问气喘吁吁地捧着药回来,递到邋遢老道面前。
邋遢老道伸手进去扒拉了一下,点头道:“嗯,药材没错。”
“七碗水煎成一碗水。开炉吧!”
“好啊!”莫问坐在旁边的木墩上,开始放药材,加水,生火。
待一切准备好后,他一边看着火,一边问道:“道长,婉儿如今的体到底什么况?”
邋遢老道:“刚才我已经过了,可大可。”
“什么意思?”莫问诧异地问道。
邋遢老道:“你们都不是笨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自己想不明白吗?”
莫问顿时陷入了沉思,婉儿上的毒刚解,是经不起折腾的。
只是自己如今这个份········
他突然想起了婉儿刚才的话,是啊,算起来,他也是大心子民,跟其他人没有区别的。
婉儿都为了他据理力争了,他没有理由退缩。
他抬起头,看着林清樾,轻声问道:“陛下,你对这件事,如何看?”
林清樾明知故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莫问坦然地看着他,“自然是我的份!”
林清樾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
莫问反问道:“为何不好意思?!我的出生,我的父母,都不是我能选择的。”
林清樾眼睛微眯地看着他,点头,“行,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