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起开,他黏在木婉的上,呵呵地傻笑着·······
···············
“陛下!”吴顺低声唤道,“钦天监已经算出了太后下葬的子了。”
“太后娘娘已经停棺很多天了,是不是该让人进宫哭丧了?”
林清樾沉吟了一些,点头道:“嗯,这件事,你让下面的人将旨意赶快拟出来。”
“若是路途远的,先传口谕,圣旨来京都了再接也是一样的。”
“是,陛下!”吴顺低声答应着,同时在心里暗自揣摩着,陛下这路途远的,到底指的是什么。
林清樾想了想,没有其他事要吩咐的,便摆手道:“行了,你想出去吧。”
“是,陛下!”吴顺答应一声,便笑吟吟地退了出去。
只是,刚拉开房门时,便笑不出来。
一个影突然冲进来,吴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不长眼睛啊?!”
“怎么回事?!”林清樾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喝道。
“陛下·······”吴顺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了下来。
而刚才冲进来的那个影,跪在林清樾的案前,颤声说道:“陛下恕罪,奴才有事要禀报。”
“什么事?!”林清樾淡淡地问道。
那个人影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陛下,淮州的矿山塌········塌了。”
“你说什么?!”林清樾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那个人重复道:“淮州的矿山塌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林清樾大声咆哮道。一挥手,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部会到地上。
“陛下息怒!”吴顺等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息怒,息怒,你们让朕怎么息怒?!”林清樾咆哮道。
当然了,林清樾生气的,不是失去了一个矿山。
而他气的是王家。
没有想到,王家的那些人都已经死光了,却魂不散,来搅弄他的江山。
淮州矿上倒塌的事,肯定跟王家有关。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林清樾咬着牙道:“查,给朕查!若是查不清楚,都提头来见!”
“是,陛下!”那个人影答应一声后,便退了出去。
“陛下·······”吴顺眼睛转了转,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给林清樾倒了一杯茶,“陛下,您消消气!”
“你让朕怎么能消气?!”林清樾用力地拍着桌子,“王家,还真是·······”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因为他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人·······
说不出为何,他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莫问的影。
吴顺壮着胆子问道:“陛下,那,太后······”
“什么太后不太后的?!”林清樾没有好气儿地说道。
吴顺低声劝道:“陛下,您先消消气!”太后毕竟是太后,总不能太怠慢了。
林清樾深吸一口气,“让京都里的勋贵人家的夫人进宫哭丧。其他的,就不必通知了。”
“另外,告诉他们,一定要将矿山的事查清楚。”
“是,陛下!”吴顺躬答应道。
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陛下总算是没有任。
只是,陛下的心思,恐怕是要落空了。
···················
墨七低声禀报道:“主子,听说淮州的矿山塌了。”
“太后的丧葬也一切从简了。”
言外之意,再也不需要去京都去。
莫问沉着脸问道:“你可知道,矿山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墨七摇头:“奴才不知。这件事很重要吗?”
莫问叹气道:“是啊,很重要!”
墨七听到一头雾水,“奴才觉得,这件事······跟咱们没有关系吧?”
“我们现在只要知道,我们不必回京都,不就好了吗?”
莫问摇头道:“这些你不必懂!”
跟墨七分开后,莫问便径直去了苏嬷嬷的院子。
他坐下后,直截了当地说道:“娘,淮州矿山的事,你知道吗?”
“淮州?”苏嬷嬷诧异地皱着眉头看着他,“怎么回事?”
莫问面前平静地问道:“怎么回事,娘您不清楚吗?”
苏嬷嬷摇头,“不知道。欸,不对啊,你这样问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怀疑是我动的手?
苏嬷嬷心里一跳,下意识地审视着莫问:问儿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莫问:“我不过是随口一问,娘为何会如此紧张?”
“我紧张?”苏嬷嬷瞪着眼睛,不满地说道,“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淮州那么远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莫问认真地说道:“娘,您知道么,矿山出事后,陛下便不再招各处官员进宫,给太后哭丧了。”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苏嬷嬷拧着眉头问道,“你这孩子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用进京,不是很好吗?我们不正为如何避开进京这件事着急吗?”
莫问:“娘,矿山塌陷,不知道有多少矿工葬山腹之中。”
“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因此而破碎,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无辜受到牵连。”
看着莫问痛心疾首的样子,苏嬷嬷的眼圈儿不由得红了,“问儿,你这是在怀疑淮州的事,是我的手笔?!”
“不是吗?”莫问轻声问道,“娘,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儿·······”苏嬷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莫问:“娘,您别说您一直待在山庄里,这些事跟您无关。您的本事,别人不知,我是清楚的。”
苏嬷嬷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问儿,我可以认真地告诉你,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莫问认真地看着她,“娘,我相信不是你动的手。可是,您可以让别人去做。”
苏嬷嬷沉着脸问道:“问儿,到底要我说什么你才能信?!”
莫问轻声问道:“那就将瞒我的事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