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管事,心!”
贺管事点头,“夫人放心,老奴定然不会辜负您的信任的。”
更不会将您置于危险之中的。
“嗯!”木婉点头,“无论如何,你都好保重好你自己。”
“若是命没有了,那可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贺管事张了张嘴,刚要话,便听墨九在门外道:“夫人,有人送了一封信来。”
信?
木婉的心一颤,难不成是莫问的信?
看着贺管事脸上希翼的笑容,便知道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木婉压下心里的喜悦,扬声喊道:“拿进来!”
贺管事也十分激动:太好了,终于等到王爷的信了。
这一路上,他既得照顾好夫人,又担心自家主子。
眼下可好了,终于收到来信了。
木婉接过信,打开后,不由得有些失望,就这么几个字?
“夫人?”贺管事轻声问道,“怎么了?不是主子的信?”
“那倒不是!”木婉摇摇头,语气失落地道,“信实在是太短了。”
就那么几个字,一眼便看完了。
“呵呵!”这句话倒是将屋里的三人都逗笑了。
贺管事笑着道:“想来是很快便可以见面了,所以,王爷便是将所有的话留着见面时的。”
木婉叹息道:“或许吧!”
话锋一转,“不过,贺管事的是,信上,王爷,让我们跟着来人走,便能团聚了。”
着,她随手将信递了过去。
贺管事也没有客气,接到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王爷是这样的。”
也许是心好了,墨九也有心思开玩笑了,“贺叔,你这怎么看得比夫人看的时间还要长?!”
“臭子,欠收拾了!”贺管事笑骂一句,随口问道,“对了,送信的人呢?”
墨九笑嘻嘻地道:“在外面呢!奴才当时也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所以,便没有敢让人进来。”
木婉诧异地问道:“那个人来的时候什么?”
墨九笑着摸摸头,“他我们的男主子要他来给我们带路。”
“我也不知道他得是真是假,便没有理会他。后来,他将这封信交到了奴才的手里。”
着,他脸上露出一幅如释重负的笑容,“看来,他没有骗奴才。”
木婉转头看着贺管事,“是将人叫过来,还是我们出去见见?”
“当然是叫进来了。”贺管事呵笑道,“别忘了,您是夫人!即便是再高些,也不能失了份。”
木婉不不愿地点头道:“好吧,你去将人叫进来。”
“唉,好的!”墨九答应一声,便笑呵呵地跑了出去。
贺管事无奈地道:“这子平时稳重的,竟然沉不住气。”
这句话让脚步欢快的墨九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啊哈哈········”他这个样子,让木婉和贺管事笑得更开怀了。
不大一会儿,墨九领了一个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夫人,贺管事,这便是那个送信的人。”
“的见过夫人和管事。”那厮规规矩矩地冲着木婉和贺管事行礼。
木婉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咱们家老爷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么一个人,倒是懂规矩的。”
那厮被木婉夸得不好意思,腼腆一笑,“的名唤寒江,多谢夫人夸奖。”
“倒是个机灵的,名字也不错。”木婉笑盈盈地道,“你确定你没有送错信?”
寒江被木婉的话问住了,诧异地瞪大眼睛,“没有啊?!”
“那你怎么确定,我便是你要找的人?”木婉好奇地问道。
寒江笑着道:“老爷跟奴才提起过夫人您。只是,老爷是如何知道您住进这家客栈里,的倒是不清楚了。”
“哦,是这样啊!”木婉会意地点点头,“彩云,寒地冻的,赶紧给这兄弟倒杯茶。”
啊?!
彩云有些傻眼,真要倒啊?!
木婉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磨蹭什么呢?”
“是,夫人!”彩云答应一声后,连忙倒了一杯温的茶捧了过来。
“多谢这位姐姐。”寒江笑着点头道谢。
木婉笑看了贺管事一眼,“倒是个懂事的。”
贺管事点头,一幅与荣有焉的样子,“我们家老爷看饶眼光,那可是无人能及的。”
木婉也没有心思跟他话,转头对厮道:“慢点喝!不够让你彩云姐姐再给你倒。”
厮满脸欢喜地点头,“多谢夫人,多谢彩云姐姐。”
木婉笑着指着旁边的凳子,“你坐吧!跟我,我家老爷现在的况。”
“他现在人在哪里,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婴·······对了,他既然知道我来了,为何不亲自过来?”
股刚挨到椅子上寒江被木婉一连串儿问题给问懵了,他捧着茶杯,呆呆地看着木婉。
“哈哈!”墨九却是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夫人,刚才您还夸他机灵来着,没有想到,这么快便露怯了。”
木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别当我没有听出来,你这是在幸灾乐祸!”
“是,是,是,奴才不笑了。”墨九连忙垂头道歉。伸手扯扯寒江的衣袖,“夫人问你话呢!”
声音很轻,可人谁都听得出他话语里的得意。
贺管事无奈地摇摇头,“这子,今是吃错药了!”
墨九脸色一白,连忙规规矩矩地一礼,“贺管事教训的是,是的无状了。”
不待贺管事话,木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还他?!你听到老爷送信回来,你不高兴啊?!”
贺管事垂头,“是,老奴也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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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山县的院儿里。
墨六急匆匆地走进屋子里,“主子,这是奴才刚才在外面捡到的。”
着,将手里的纸团递了过去。
何郎中先是接到手里,确定没有不妥后,便双手递了过去,“主子,您看!”
莫问突然有种近乡怯的感觉。
他双手颤抖地接到手里,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顿时双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