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人犯逃窜。”
原本正在看笑话的许敬宗直接脸都绿了, 翘起起手指,须发皆张地瞪着这个卑鄙之徒。
“李主薄你……”
“干得好。”程处弼大巴掌拍在了自己大腿上, 朝着李义府翘起了大拇指。
“好好好,正好许县丞有足疾,不适合行走,正好蹲在坊口蹲点逮人。”
“事情就这么定了。”
“……程洛阳,下官可是县丞。”许敬宗抹了把脸,还想要挣扎一下。
“怎么,县丞就不能办事了?”程处弼不乐意地看向许敬宗。
“要不, 你也来当洛阳县的县尉如何?放心吧,只要你乐意,本官一定可以说服陛下恩准。”
李恪把脑袋深深地埋了下去,感觉自己不应该离处弼兄太近, 想要捧腹狂笑都做不到。
忍笑能够忍出肝肠寸断的感觉,这辈子,也就只有在处弼兄身边体会过。
看着程三郎那跃跃欲试的表情,许敬宗差点疯了,脑袋摇得跟泼浪鼓似的。
老子堂堂秦王府十八学士,当个县丞已经够丢脸的了,你居然还想把老子塞去干个不文不武的县尉?
“不用不用,下官觉得自己也还是可以的。”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不禁有些遗憾,又看了一眼李义府,再看向许敬宗。
“真的?我说许县丞你真不用客气,本官向来做事公允,只要你有正当的要求,提出来,程某肯定满足你。”
“真不用,下官一会还得到那玉鸡坊去抓捕人犯,就不多耽搁了,下官告辞。”
“下官也一样,告辞。”
李义府与那许敬宗二人迈着有些仓皇的脚步几乎是肩并肩地蹿出了前厅。
可是当看到了跟自己发生刮蹭的居然是对方后,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但又旋及想到,自己还要与对方打配合干工作,避免出了问题自己一个人承担责任。
又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个虚伪到极点的笑容。
“许学士乃是洛阳县衙的二把手,也算是下官的半个上官,许县丞你先挑。”
许敬宗不禁心里边打起了鼓,这小子肯定不是大度之人。
现在说得如此大气,其中必定有诈,但是具体是什么诈呢?
许敬宗薅了半天花白的长须,琢磨不出个所以然,但是,若是自己谦虚,让对方来挑的话。
那岂不是正合了对方的心意?
作为一位经常算计别人的老阴险人,许敬宗不禁有些蛋疼。
“许学士可有考虑好了?”李义府看到许敬宗那副表情,哪里还不明白这位在算计什么。
毕竟自己也是这样人,但这一回,自己是真的没有其他心思,只是为了示好而已。
李义府牙疼地吸了一口气,眼珠子一转。
“不若这样,那玉鸡坊的正坊门较为开阔,下官去那里镇守,至于后坊门……”
看到对方如此虚伪的摆出一副为自己考虑的模样,许敬宗呵呵一乐,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你去后坊门,老夫在正坊门盯着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