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抽风了,说道,“快带我去找你主子,我们准备跑路了。”
“为什么要跑路?”寒煞问道。
“今天打赌第十天了,宇文佑还没摔跤呢。”司南玉笙说道。
“那你不用跑了。”寒煞却说道。
“为何?”司南玉笙问道。
“在你和萧景元打赌的第七天,宇文佑就已经去上朝以后又摔跤了,只不过他不让大伙儿说,就命人不让传出来!陛下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故意将这消息流出来,现在坊间已经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了。”寒煞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了。
司南玉笙闻言,愣在原地,“宇文佑之前不是告假了吗?他肯定知道我给他批卦的事有所防备了,为什么又去上朝?”
寒煞闻言,忍不住又笑了,他憋着笑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宇文佑的确是事先知道了这个卦,他告假六天以后本来是要继续告假的,可是第七天因为儿子的事情要去上朝,他也有所准备找人抬着他到宣武门,然后自己步行进去还找人扶着,可是上朝的时候和弹劾他的官员吵起来了,后来他下朝的时候走的太快了就摔了一跤。
宇文佑从宣武门的楼梯滚下去,摔了一身伤十分狼狈,他便直呼谁若是将这件事说出去,今后就和谁没完!萧景元没说什么,可是这件事看见的人太多了,所以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啊,从宫内传出来没几天就传疯了这件事。
现在宇文佑已经不敢出门了,真正的告假了!”
司南玉笙听了以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这还不如不告假,直接顺其自然的让事情发生多好。如此做派,等出了事坊间传言肯定是只会夸张不会往小了说,难怪他不敢出门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话音落下,司南玉笙也不慌了,摸了摸鼻尖,然后大摇大摆的出门摆摊了。
等到了摊位前,已经有一大堆人来到她做生意的地方排队了,这应该都是左相宇文佑的功劳,因为这件事导致大家对她的推演之术更加信服。
司南玉笙往那儿一坐,说道,“我今天上午卜卦五个,下午卜卦五个,所以第五个人后面都可以走了。”
司南玉笙说完,没有人离开。她也不理会,只给五个人卜卦以后,就概不卜卦,可看热闹的人却依旧在这儿不走。
就在这个时候。
一行官兵过来,将人群拨开,走到司南玉笙跟前来,施礼,“姑娘,陛下有请。”
司南玉笙见状,想先问东方无衍的意见,可她却找不见那厮的人影了,她这才发现打今早起这家伙就没来。
司南玉笙犹豫了片刻,说道,“你回去转告陛下,我不进宫,这是陛下知道的事情。”
“这……”官兵为难。
司南玉笙便收拾家当准备回家了。
那官兵想起陛下的吩咐,要对司南玉笙客气一点儿,便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
司南玉笙回到自家门外的小巷子时,发现寒煞也不见了,只有归月阁的几个属下在四周巡逻。
司南玉笙便撇撇嘴,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