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卡珊德拉大笑起来,她右手里拿着个的巫毒娃娃,左手握着一柄匕首戳刺娃娃的体。
这是索斯卡亚巫毒教的高阶巫术之一,用巫毒娃娃施放诅咒,被害者会感受到和娃娃同等的痛楚。
“你这黑皮老娘们儿!老子要把你那张丑脸割下来做成灯罩!”
威尔斯·坎特伯雷咒骂着起,钢铁般的意志令他忍住疼痛再度发起攻击。
龙骑士卡珊德拉则是有成竹,不慌不忙,等到剑尖刺到眼前,她才用力捏了一把巫毒娃娃。
“啊!你这混蛋老妖婆!”威尔斯的佩剑掉到地上,他痛得满地打滚,骂道:
“要杀便杀,休要折辱于我!”
“好一条汉子!”卡珊德拉赞道,随即话锋一转,调侃起来:
“簒夺者,你染上了我的灾瘟疫,马上就要变成一具行尸走了,你的妇也是,好一对僵尸侣啊,哈哈哈!”
威尔斯体垮了,嘴里却骂个不停:
“去你妈的,老妖婆,她就算是变成了僵尸,也要比你这张丑脸美得多了!”
这句话着实戳中了龙骑士的痛处,因为修习巫术与制毒技术,卡珊德拉·利普斯通的脸早已朽烂不堪,作为女,她还是很在乎外饶评价的。
“闭嘴吧,簒夺者,我会看着你俩变成怪物,喝着香槟享受这一过程。”
“哼,老子才不会让你得逞!”威尔斯·坎特伯雷拿起地上的佩剑便要自刎,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动作停顿在半空中,望着罗斯玛丽道:
“我这辈子活得轰轰烈烈,失败了也是毫无怨言,如今,我只有一件事放不下,那便是你。
第一次看到你那双金瞳和银色秀发的时候,我的灵魂就已经被夺走了。
亲的,我只想问一句,你到底有没有过我?”
“……我……”罗斯玛丽的金瞳中噙着泪。
“不,我要你大声点儿,实话。”
罗斯玛丽·米德奈特抹了把眼泪,她的神变得坚决起来:
“对不起,威尔斯先生,我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
从那次沙龙宴会上的‘偶然相会’,再到后来的共度良宵,全都是我精心策划过的,我需要你的军队来达成目的。
我从未过你,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的心只属于维克亭斯特朗豪德男爵。”
威尔斯·坎特伯雷愣了半晌,随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罢了罢了!亲的,感谢你的大实话,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真心你的,再见了!”
罢,他手上用力,割断了颈动脉,倒在了墙边瘫软下去。
“簒夺者威尔斯,真是个豪迈的男人。”龙骑士卡珊德拉把视线移到了罗斯玛丽上:
“公主,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变成僵尸真是可惜了,我等着见证这一刻。”
“巫婆,别想看我的乐子,
我可是米德奈特家的女儿,凶猛的母夜鸮,上流淌着战士之血。”
出这番话时,罗斯玛丽·米德奈特已是非常的平静。
她突然抽出袖子暗兜里的袖珍手枪,朝着龙骑士扣动扳机。
“呯!”
这一枪打得偏了,擦着脸颊飞过。
龙骑士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与死亡擦肩而过令她全颤抖,不出话来。
罗斯玛丽微笑着扔掉了袖珍手枪:
“哎……打偏了,我可真是没用,若是妹艾德嘉在场,早就用斧头把你这巫婆大卸八块喂狗吃了。”
她背对敌人,走到了破碎的落地窗边向下眺望,
王宫庭院内遍地都是叛军官兵的尸体,四处游着恐怖的怪物。
夕阳西下,正是她祖国的方向,瓦尔斯塔的方向,她灵魂所要归去的方向。
罗斯玛丽·米德奈特闭上眼,纵一跃,美丽的姿融入到夕阳的余晖郑
银色卷发在风中飘,罗斯玛丽享受着下坠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从未像现在这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