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朝看去,贾给他们一个利索点的眼神,他们无动于衷,贾扶额,吩咐道:“去。”
“洪老,您也别为难我们,实在是身不由己,得罪了。”手下们拉开洪父,直接带着了洪泽。
这一场寿宴不欢而散。
亲眼目睹爱人被抓走,李溪伤心欲绝,晕倒在地,正好被付家人看到,报告给了付管家。
本来管家想任由她自生自灭,可万一少爷回不来了,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付家唯一的骨血。
他吩咐人把李溪抬到客房,并请了个医生来家里,让医生给李溪好好看看,确保她真的怀了身孕。
凤倪看着一场大戏落幕,心情复杂,这些人的爱恨情仇,她没功夫去了解,只是这上门招惹她的人,她可要不会轻易放过,而且她要让那人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付清,你竟然想吞了我,真的好大的胆子。”
“是吗?可我的胆子本来就那么大。”
……
慕容鹤发现凤倪不见了,他找这个遍也没有发现,他以为凤倪先回去了,快速打道回侦探社。
结果侦探社也没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鹤终于确信,凤倪离开了。
他没想到凤倪真的是以这种突然消失的方式和他告别,好歹也是他的老板,也不说亲自和他道个别。
既然她走了,就走吧!没事,不过是少了个赚钱的人。
等等,那是什么?桌子上有一封信。
“慕容鹤,我要走了,和你工作挺愉快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离别是一种常态,对了,你还欠我工钱,不过算了,我要回山里静修,这钱也没多大用,至于我的身份,我想有必要和你说清楚,省的你胡乱猜忌。”
“我是一个小道士,因贪玩下山,所以才会遇见你。那洪泽确实是中邪了,不过,你不要和别人说,不然会有杀身之祸。”
“最后给你个忠告,你一定要积德行善,不然最后会成为一个短命之人,切记切记。”
“凤倪留。”慕容鹤喃喃念着这三个字。
这封信是凤倪早就写好了,其中大部分是她瞎编的,为了糊弄慕容鹤。
警局牢房,郑队长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洪泽,呲呲一声,叹道:“什么风把洪少爷吹来了。”
“放我出去。”洪泽大声喊到,他用力挣扎,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
“洪少爷,劝你省点力气,不然啊!吃亏的是你。”
“放我出去。”
“来回就是那么一句,你不烦,我都烦了。”郑队长抓起手边的瓜子磕了起来。
这可是重犯,要严加看管,上头吩咐,不能离开一步。
你说他这是什么命,好不容易熬到了队长,到头来还要看牢房。
“唉,人道这世间多命苦,多命苦,独自把苦往肚里咽,唉呀!”郑队长苦中作乐,咿咿呀呀唱起戏来。
他是舒服了,洪泽听着这咿呀的声音,烦的不行,“能不能闭嘴?”
郑队长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唱,“这世道太凄凉,人心惶惶,惶惶。”
气的洪泽拿手堵住耳朵,可还是有余音钻进,就这样,听着戏音,洪泽竟迷迷糊糊睡着了,而且睡得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