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不对劲了,上前推了一把父亲,刚要大声喊叫,这个时候的我适时地出现了,我用刀把她逼到了墙角。
她吓得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嘴里被我的手挤得说出的话也不成句,大意是,我们家所有的钱全部归你,你只要放了我就好。
我这才把她推开我一点,让她看清楚我是谁,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一眼就认了出来,还是因为我与父亲太像了。
为什么?
她竟然说的话与我的父亲一模一样。
为了我母亲。
你应该找你的父亲,是他……
我解决了他,现在轮到你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不是喜欢小雪妹妹吗,我要是没了,她可怎么活。
我是不会动她的,但你必须死,为我母亲,当年的你,是怎么面对我的母亲的?
我记得有一次,母亲听说我父亲出差了,她战战兢兢地来奶奶家看我,那天她也在。
她连门都没给母亲开,还说什么连自己的老公都保不住的人,没资格看孩子。
我母亲不走,就站在门口哀求,奶奶也帮着说好话,可她打开了门,一个人冲了出去,对着我的母亲,说出了漂亮女人很难说出的污言秽语……
我在窗户里看着母亲流泪的背影,那个时候仇恨的种子就埋进了心思,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能好好的多活了十多年。
女人绝望了,她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再哀求于我,只说,好好对妹妹吧,终究是要还的……
我没有什么与她可交流的,她和母亲的事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而我对她的仇恨,远不及对父亲的。
我在同样的位置上下了刀,又用同样的方法给她止了血,他们夫妻两人坐在椅子上的样子,还真像是在过家常。
这天是周一,妹妹不可能发现这样的现场,那样太残忍了,我爱妹妹。
我走了。
我把这里的地形早就摸好了,哪里有视频,哪里是死角,我觉得没人会想到是我来复仇了,我把家里的钱财一扫而光,肯定让人怀疑我是为了钱财。
走出这个门的时候,我的心情格外轻松,虽没有复仇的快感,却有放下心结的了然,这就是我当杀手的初衷。
我是在出事第二天知道消息的,有人上我父亲家收费,一直敲不开门,就打他们的手机,接着没人接,而后妈上班的单位也开始找人,于是……案发了。
这些都是我在报纸上看到的。
两条人命,在李文鸿的嘴里,好像说外面的风和雨一样,曲朗问:你见妹妹了吗?
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接下来,你想跟我说什么?
说说小微和妹妹吧。
你见到小微了?
李文鸿沉默了,刚才的兴奋变得颓废起来,他又抽出一支烟,默默点上说:完全没想到,本来我回国最大的目标就是父亲和后妈。
也想找小微和妹妹。
“见了母亲吗?”曲朗问。
“见了,但也没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