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你因为开颅手术不要钱免费做吗,你以为心电监护免费吗,你因为血浆不要钱吗,你因为输液换药不要钱吗?”
护士走后,闫明媳妇满脸沮丧。郑铁山问:“这些天花不少钱吧!”
闫明媳妇说:“来的时候开三轮那人付的七千当天就花完了。后来我们又交了一万,这才几天啊,又光了。平时挣个分分角角的恨不能拿命换,可是花起来却像是水一样。现在亲戚的钱都借完了,老郑哥,你说我怎么办啊。”他说着泪水就哗哗的留下来。
郑铁山说:“你不要难过,人病了总得要看,我这里带了些钱。”
说着把钱拿出来交到闫明媳妇手里。闫明媳妇感动地哭着说:“老郑哥,哎,看老闫这半死不活的,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钱啊!”
郑铁山安慰说:“先不要说还钱的事,先把人救活再说吧!改天我再过来。”
闫明媳妇把郑好他们送到了楼下。郑铁山冲着她摆手说:“回去吧,改天我会再过来。”闫明媳妇红着眼向他们摆手。
在下楼梯时候,郑好突然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他的心顿时砰砰跳起来“颜晓雪”。郑好惊讶地失声喊出来。
但是这里来往人比较多,也比较嘈杂。对方身影走得快,待到郑好再仔细寻看时候,对方很快就淹没在人流中。
看到郑好停住脚步,站立呆呆回望,郑铁山拉拉郑好问:“怎么了?”郑好回过神来说:“刚才看到个人,似乎是高中同学。”郑铁山点点头说:“我们走吧!”
对方一闪而逝,这瞬间的惊鸿一瞥,让郑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是否是平时自己老是念念不忘,此刻出现了幻觉,她又怎么会到医院里面来呢?
自从喝了谢彩霞给他开的三付中药后,郑好咳嗽明显减轻。怕反复,他又多拿了三付。
吃了六天谢彩霞的中药。郑好咳嗽一天好过一天。最后一天郑好把中药全部吃完时候,咳嗽已经好了十之七八,仅仅在晚上或者早晨偶尔咳嗽这么一两声。
他去谢彩霞卫生室,问问谢彩霞到底还要不要再吃些中药作最后巩固。
当他见到谢彩霞的时候不由吓了一跳。谢彩霞面容憔悴,身体也比从前消瘦许多。鬓角额头汗水淋淋。
郑好问:“谢彩霞,你怎么了?”谢彩霞说:“那天采药回来当天夜里就开始发热,这都六七天了。吃了安乃近烧就退,但下午就升起来。”
郑好问:“体温很高吗?”谢彩霞说:“嗯,三十八九度,严重时候甚至都到四十度。”
郑好说:“难道没有用消炎药,或者用一些金银花清热解毒药。”
谢彩霞说:“头孢、氧氟沙星、罗红霉素都用了,金银花蒲公英也用了,可是没有效果。我这也是没有招了,正想让你给我看看呢!”
郑好看到她脸上的汗水,心有所动问:“口渴吗?谢彩霞点头。“是,从前一天就是喝半暖壶水,这几天每天两暖壶还感觉不够呢!”
郑好说:“坐下,让我摸摸你的脉。”谢彩霞说:“我信任你,你就不要装模作样的给我摸脉了,知道是伤寒论什么方子直接开给我就是了。”
郑好说:“这回不是装样子,这回是真的想给你把脉。”谢彩霞坐下伸出手说:“那好吧,我想我应该是那天与你爬山遇到龙吓出汗,受凉了。”
郑好把脉说:“指下如洪水涛涛,应该是洪脉,应该吃白虎汤没有错了。”
上学时候郑好遇到瘟疫就是用的白虎汤,这个方子他记忆最深刻了,跟本就不需要再回去翻伤寒论。
谢彩霞奇怪说:“什么洪水涛涛,什么白虎汤,是伤寒论的方吗?”
郑好说:“是。”谢彩霞说:“伤寒论上面的药方一定管用,快给我开。”
等到郑好递过白虎汤药方,谢彩霞看了看说:“石膏、知母、甘草、大米这也太简单了吧。”郑好说:“吃吃看吧。”
谢彩霞说:“好吧,希望你这个神医能给我药到病除。”
第二天郑好不放心谢彩霞的病,早早起来去谢彩霞卫生室。在门外等了半个小时,谢彩霞才开门。
谢彩霞一脸倦意,看到郑好有些意外,问:“你怎么来了?”郑好问:“吃了中药有效果吗?”
谢彩霞很感动,说:“你是个好大夫,对病人很负责。吃了你的药后,一觉睡到天亮,夜里没有口渴,也没有发热,出汗较之以往也少多了。我想我应该是好了。”
郑好点点头,转身就想走。谢彩霞叫住郑好说:“你知道吗,树勇病得了怪病。”
郑好转身问:“那个树勇?”谢彩霞说:“还有几个树勇,就是村长他儿,看水库的段树勇。”
郑好问:“什么怪病?”谢彩霞说:“好像是疯了。”郑好目瞪口呆,好好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这也太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