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皆不服气,不愿认我这个族长,且最最关键的,象征族长权力的族玺不见了。”
“二叔同五叔一口咬定乃我偷的,说什么交出来便放过我,可我也不知族玺在哪儿,烦烦烦!我娘还在他们手上呢!”小少年犯愁,如实回道。
“原来如此。”姜禛闻的仔细,端着个小脑袋,故作高深。
或是不愿气氛如此压抑,姜禛这丫头当即打趣道:“呵呵,尼也你要犯愁了,往好处想,你若是寻到那族玺,态度再强硬些,把不住便当上上官氏的族长了!那可是了不得的!”
闻言,小少年白了她一眼,直觉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怨道:“想到美!我哪够格做族长呀,再者说了,那族玺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叫我上哪寻去呀?!”
“哼!没出息!”姜禛似也不悦了,好心安慰,还遭白眼,当即便躺去地上,不再理会他了。
直至深夜打更之时,二人均再未开口做声,姜禛正大字躺于地上,抬眼数着星星,一旁的小少年则在想着母亲,心头满是思念。
许久方才开口道:“喂!我名唤姜禛!尼呢?”
“上官若。”小少年回道。
“上官若,这名儿闻着像个姑娘家,嘻嘻,倒也衬你,你也同个姑娘家似的。”姜禛打趣道
“我可没那闲功夫同你拌嘴!”上官若将头撇去一边,不耐道。
“成成成!那便早些歇息吧,你若无家可归,那明儿个便通我回姜氏吧。”姜禛提议道。
“姜氏?!你竟是姜氏之人?!成!”上官若爽快道。
“哼!方才怎未见你如此高兴?真真奇怪!罢罢罢!本姑娘倦了,便先睡了。”言罢,姜禛阖眸静思,不会儿便入梦了。
又是他的身影浮现,悬了又悬,总总挥之不去,虽已大半年未见了,可他的面容于脑海之中,依旧清晰。
“译郎!你这负心汉!到底死哪儿去了?!”
上官若正使着一根芦苇,轻飘飘的搔着姜禛的小鼻子,唤道:“姜禛姑娘!太阳晒屁股了!”
姜禛蹙眉,小鼻子甚痒,再是一个喷嚏打出“阿嚏!”她终于醒了。
揉揉眼眉,搓搓小鼻子,她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怨道:“你这家伙儿,为何打扰我美梦?!”
她方才刚是梦见满汉全席,还没开吃呢,竟就被他吵醒了。
“是你昨儿个说要带我回姜氏的。”上官若起身披上上衫,再是催促道:“走吧,我都饿死了。”
得得得,二人皆是好吃懒做的主儿。
待一路兜兜转转,行至姜氏门前,她仍在伸着懒腰,哈欠打个没完,真怕她再半道睡去。
还未入屋便被小韭唤道:“娘子!娘子!不好了!”
急急忙忙赶到跟前,打气都还未喘一个,又是说道:“水心姐被抓去上官氏了!还有您那小书童也是!”
“什么?!”姜禛急道,一双小脚丫子踏个不停。
“您快去议堂吧,三爷他们都在!”闻言,姜禛话都未来得及说,撒丫子便跑去议堂了。
身后的上官若愣神片刻后,也赶忙追了上去。
待入了议堂,姜三爷见着姜禛便是一顿指着,差些未将她凶哭了。
“你这蛮妮!就会惹事!竟连上官氏的通缉犯都敢护着!我看你是真真不想活了!”姜三爷甚怒,边说边是寻着家伙儿,似要动手教训姜禛一顿。
“你不想活没事儿!可莫要连累窝姜氏呀!你你你!你当真该打!”姜三爷抄起鸡毛掸子便欲抽下,好在上官若即使赶来,护在其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