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几块正在营业中的灯牌,地上黯淡的水渍倒映着光线,显得有几分萧条。
“吁”布莱尔解开裤腰,在墙角长呼一口酒气,感觉浑身都得到了释放。
绵绵细雨打在身上平添几分凉意,全身的燥热被风一吹也散去了许多,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低下头准备拉上裤链,余光却瞥见脚旁的一滩积水,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后面。
“库克!不是叫你盯着那金发妞吗?!你怎么”布莱尔勃然大怒,然而话音未落,就见库克从背后抽出一根棒球棍,冲着他开始疯狂击打起来。
僻静的街角很快就染上了一抹鲜红。
鲜血顺着布莱尔的额角、鼻腔、唇角欢快的流下,库克从鼻青脸肿,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布莱尔口袋里掏出那个神秘物件,凶恶的问道:“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布莱尔瘫软在地上,指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库克一脚将他手指狠狠碾在脚底,后者发出一声惨嚎,竟浑身颤抖起来。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扇老子耳光的时候不是挺威风吗?让老子拿落牙兑酒喝的时候不是很神气吗?老子为什么还要跟着你混?等的就是这一刻!”
长期压抑之下,库克内心的怨愤彻底爆发,将棒球棍扔到一边,对布莱尔又开始拳打脚踢起来。
“别打了!我说,我说!”布莱尔带着哭腔的嚎道。
“还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库克对着布莱尔脸上啐了一口痰,一脸不屑。
“这东西咳咳要从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布鲁尔说起”
“布鲁尔在一次寻常的黑市交易中,因为手头不干净,从对方身上牵走了这件东西,经过他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件东西叫做血手令,和一个名为杀手工会的组织有关系,麻烦也就此上身“
“那次的交易对象是暗盟的一个外部成员,这孙子虽然属于暗盟的最外围人员,但在联邦却极有权势,因为血手令实在太重要,在砸以重金之下,消息很快泄露了,那帮人循着线索向他藏身的地方找来,事感不妙的布鲁尔来不及去寻那个不知在何处的杀手工会,只得将血手令藏在某处隐秘的地方。”
“为了躲避恐怖的追杀,这崽子改了习惯,换了发色,甚至用酸液洗脸,连熟人站在面前都认不出,以为这样就能够活下去,然而”
布莱尔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继续说道:
“我再见到布鲁尔是几个月后了,只是这混蛋已经死了许久,就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四肢扭曲,舌头钉在桌上,脑袋滚落在墙角,被老鼠啃得不成形状,身上散发着恶臭的腐烂气息,肥胖的蛆虫已经变成了苍蝇,满屋子‘嗡嗡’飞舞着”
库克听着布莱尔的描述,喉头也是一阵翻滚,颤声问道:”那然后呢?”
“事情经过是通过留言才知道的,和血手令一起被我取了出来,那个只存在于我们童年回忆的地方,被我一把火焚为灰烬,因为布鲁尔和我的关系,我再不敢继续留在定陵,于是发生了后面的一切。”
“妈的,那玩儿怎么用?”库克双腿也有些发软,本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没想到却是个折过命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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