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奸”了,“奸夫”、“**”接连毙命,肯定就是情杀了。
谁会杀他们泄愤,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所以,他必须以避嫌的名义赶紧去医院,看看张劲庐的情况。
来到中心医院,果然见警察已经封锁了医院大门,正在严密排查进出的人员。
林创的车号警察都认识,见局座大人的车过来了,领头的一名警察赶紧让手下放行。
林创来到门诊楼,很快就找到了正在治伤的宁小波。
“小波,怎么样?伤得重不重?”林创见宁小波手腕包着厚厚的纱布,关切地问道。
“林先生,你来了?不重,没伤到骨头,养一段时间封了口就好了。”宁小波见到林创,赶紧站起来答道。
“那就好。张队长怎么样?”
“情况不好,医生说她受了很强的刺激,精神不正常。不过究竟是不是疯了,还要观察。”宁小波答道。
“带我去看看。”
“好。”
宁小波把林创带到一间病房,张劲庐正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吟诵着:“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正是《再别康桥》。
“队长,林先生来看你。”宁小波走到张劲庐身边,轻轻地说道。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张劲庐似乎没有听到宁小波的轻唤,兀自在深情地念诗。
宁小波看了林创一眼,林创走到跟前,猛地拽住张劲庐的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
直面那一刻,林创发现,张劲庐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木然、呆滞。
“小波,她是怎么疯的?”林创放开张劲庐,问宁小波。
宁小波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林创再不犹豫,对宁小波道:“阿庐的状况很不好,必须马上去香港治疗。”
“今天晚了,没有飞机了。”宁小波为难地说道。
“我今天守在她这里,她这种状况离不开人。曼丽,马上定三张明天去香港的机票,让张金派两个人随行保护。”林创又吩咐丁曼丽道。
“好,卑职马上安排。”丁曼丽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林创又把医生叫过来,问宁小波的伤用不用输液。
医生回答说必须输液。
“那还等什么?马上输啊,就在这屋里输。”林创急道。
“是是是。”医生答应着,准备去了。
林创让宁小波躺到另一张病床上,帮她除去外边的衣裳,盖上被子。
宁小波望着林创,眼里流露出幸福的表情。
很快医生就回来了,给宁小波扎上。
林创给宁小波掖了掖被角,回头见张劲庐嘴上还带着血迹,连忙把外边的风衣脱了,到洗手间拧了一块湿毛巾,坐到床边轻轻给她擦拭。
正在这时,中野云子急匆匆走了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林明,给我出来!”
中野云子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