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莲用剪刀轻轻剪去一片枯叶:
“派人去把魏酌抗此次行动的人都杀掉,一个不留。”语气淡淡的,毫无波澜。
终于正常了,阿笠暗暗呼了口气:“是,属下马上去办。”
片刻,霁莲又抬起头,凝眉道:“回来!”
“诶诶,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别去了,当我没说。”
阿笠……
“等姓魏的办完送嫁的事,再把他一起杀掉。”
魏酌抗怀疑试探江蓠,若此时杀了他手下岂不是让江蓠功亏一篑!她要去北疆送嫁,整个朝堂带兵的也就他还靠谱点,得先保证她的安全。
“是!主子,属下一定好好策划,保证万无一失!”
倪小叶正翻来覆去地看那个铁盒,这尼玛是什么锁,锁孔这么小!什么玩意能打开啊喂!
这江蓠又把钥匙藏哪了啊,我上哪找去!没有钥匙,这盒子有了等于没有啊!
用针,用簪子,用铁丝试了半天,毫无斩获。只能悻悻放在一边,等残焚回来再商量对策,毕竟他在这里活得天荒地老了,应该比她有见识。
铺开纸,拿起毛笔开始写剧本。
手上缠着绷带,哆哆嗦嗦写字,这毛笔也太难用了,抖抖抖,抖个什么劲!握起来还手疼。
手疼心烦,还得坚持。晚上就是教坊司额斗音阁开张的日子,她得赶紧写好本子给城里的说书先生。
宋泽亲切友好地又会见了一名学子,下个月便是春闱了,能与连中三元的宋大人聊几句是所有学子梦寐以求的事情。
以前宋大人在礼部,事务繁忙,况且他们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