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黑衣人击出了马车:“主子,来人已经全部擒住了!”
魏酌抗顾不上理他,一把撕下一片江蓠内衫裙摆,给她包扎伤口。
江蓠身子一颤,抓住他的胳膊:“你有没有受伤!”
似一只手,陡然揪住他的心脏,额间渗出细汗来:“没有,我没事!”
抱起江蓠,翻身上马,向镇国公府疾驰。
江蓠靠在魏酌抗胸口,眼泪止不住颗颗落下:“好疼啊。我会不会死啊,上次中箭我就好怕会死掉。”
她今日穿的那件白色裙衫,鲜红的血格外醒目,从肩膀到胸口不断晕开。
魏酌抗单手环住她的腰:“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声音焦急得有些发颤。
到了镇国公府,魏酌抗几乎是飞身下马,吼到:“去报军医,速到主屋!”
抱着江蓠一路飞奔回屋内,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看着她不断渗血的肩膀,指尖颤抖。
他沙场征战六年,死伤见过无数,远远比今日惨烈,但却是头一次如此不知所措。
双手紧紧握住江蓠的手:“没事的,没事的,皮外伤。军医技术很好,一定不留疤。”
伸手将她凌乱的碎发别在耳后,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因为疼而咬紧的唇,眼眶竟有些发热。
军医急匆匆提着药箱来,魏酌抗赶紧给他让位。牵着江蓠的手立在一旁。
“要先拆开包扎,看看伤口,会有些疼。”军医道。
江蓠手一紧,魏酌抗赶紧安抚她:“很快的,就一下。”伸手到江蓠唇边:“你咬我的手,别咬破了嘴唇。”江蓠张口咬住,一股温热直传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