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这般膨胀自然不是没有缘故,前些日子一个道人自称是圣人门下,有重重神通,说他苏护有着王气。
……
“这苏护真是可恨!寡人只是欲求其女,这是如此大的恩德,这厮浑然没有半点放在眼里。”
纣王一把摔下器物,恶狠狠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苏护竟然枉顾君臣大义,着实要将他千刀万剐,方得解寡人心中之恨!”
纣王一双虎目闪烁阴冷之色,竟是吓得费仲、尤浑二人颤颤发抖起来。
“来人,宣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进宫。”
纣王沉吟一声,冷漠地道。他原本就是极具英武和才华的人,否则,一个昏庸和无能的人也不会让帝乙另眼相待,从而压过他的两位兄长,坐上帝位。
此时,纣王神色冷凝,气势中带着威严,极为不凡。
“是,大王!”
士兵领命,立刻退出了大殿。
殿内的气氛冷肃而又凝重,费仲和尤浑二人对视了一眼,却只感觉寒气逼人,冰冷刺骨。
且说,四位大诸侯齐聚在北伯侯崇侯虎的府邸,举宴欢庆。
就在气氛高涨之时,突然有天使来临,传来纣王旨意,让西伯侯和北伯侯二人进皇宫见驾。
四位侯爷互相对视了一眼,东伯侯作为四大诸侯之长,率先开口笑道:“既然大王有旨,二位贤弟就不要迟疑,速速前去吧。”
西伯侯和北伯侯闻言,歉意地看了众人一眼,随后便随着天使前往皇宫。
……
皇宫云华殿,纣王神色漠然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
下方西伯侯和北伯侯二人躬身站立,表情有些疑虑。
“两位爱卿,那苏护目无君上,胆大包天,竟然公然书写反诗。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显然实在造反。”
纣王大怒道,“今日邀两位爱卿前来,就是想让爱卿替寡人分忧,前往冀州平叛,把苏护一家捉拿至朝歌。”
此言一出,两人立时震动。尤其是西伯侯姬昌更是一脸不敢置信,作为苏护的上司和好友,他根本无法相信苏护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大王,苏护一向忠君报国,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西伯侯问道,“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你看看这是什么?”纣王冷哼一声,扔下一张竹简。
西伯侯巍颤颤地伸出手,拾了起来,瞟了几眼,脸色立马变得灰暗了起来。
竹简上刻下的正是苏护在离开前,题下的四句诗词。
纣王再次冷哼了一声,冷漠地道:“寡人命北伯侯崇侯虎统帅,西伯侯为副帅,立刻前往冀州平叛!”
西伯侯虽然心中难以置信,但还是和北伯侯一起无奈地应下了。
他要亲自问问苏护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
冀州城,苏府。
苏护金刀横马坐在主位上,下方两侧分别站着身材或魁梧、或瘦削的身影,但面容都有着坚毅和铁血。
“那昏君如此荒唐,竟是如此逼迫臣子。”
苏护坚定地道,“既然如此,吾苏护反了。”
下方众人都没有反应一般,就算是苏护说了造反,他们也没有任何不赞同的神色。
他们这些将领已经在苏护麾下效力多年了,用一句话说,他们只知冀州侯,不知纣王!
“父亲,那昏君定然也会派遣兵马讨伐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准备才行。”
立在左侧首位的年轻男子凝声道,此人便是苏护的长子-苏全忠。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护想着城中的那个道人不免又是心中多出几分信心。
“诸将领命,即刻操练兵马,随时准备应战。自今日起,全城加强戒备,不得有丝毫懈怠!”
整个冀州城进入了紧急戒备的状态,居住在城内的百姓都感觉到风雨欲来的凝重。
……
且不说朝歌之事,在陈塘关总兵李靖家里出了一件大事,李靖夫人殷氏以生有二胎,长子名叫金吒,次子名叫木吒。
现在殷氏腹之子为三子,此子已经怀胎三年零个月,多年不见动静,今日殷氏却疼痛难忍,有两人诞子经验的殷氏明白,她腹的冤家要降生了。
李靖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赶忙放心手琐事赶回家。焦急的在殷氏生产屋外不断踱步。
弥勒道人此刻也飞临总兵府,焦急等待结果的李靖感到一阵轻微法力波动,不由抬头看去。心下一愣,随后赶忙拜道:“李靖见过仙长,不知仙长仙山何处,来吾府可有事,有事李靖必然不会退辞。”
弥勒道人淡淡的扫了李靖一眼道:“吾乃须弥圣人门下,弥勒道人,你三子于吾有缘,今特来收徒。”
“原来是弥勒真人驾到,李靖有失远迎。吾三子奉真人为师,也是他的一番造化。”
李靖话音刚落,房传来一声惊呼,一道红光从天际落入房。
下一刻,一个散发着红光的肉球从房奔出,那灵气被缓缓消散,那肉球此刻光芒内敛,忽然那肉球一阵波动,一道裂痕出现在表面。在众人注视下,咔嚓一声,那肉球一分为二,在肉球里边正站着一个三岁出头的小孩。
小孩正安详的睡着那一分为二的肉球化为一个珠子挂在了那小孩脖子上。
不多时,在殷氏怀的哪吒清醒了,他萌萌的揉了揉眼睛,抬头看见一个面目慈祥的妇人。心里感到和着妇人淡淡的联系,笑呵呵的叫道:“娘。”
哪吒这一声叫的殷氏眉开眼笑,高兴的亲了哪吒一口道:“乖儿子。”
说完抬头看向一旁的李靖道:“老爷,三子叫什么名啊!”李靖被殷氏这么一问瞬间惊醒,看了一眼殷氏怀之子道:“他大哥叫金吒,二哥叫木吒,他就叫哪吒吧。”
说完,对着一旁的弥勒道人询问道:“不知仙长以为如何。”
弥勒道人点点头:“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