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惜没有想到,祉禄是真的在这个时候向陛下告了假休养身子,还一大清早就将佑生接到了王府,三人带着卓远携几名亲卫就这样出了晋阳城朝着雍原奔去,连阮氏都没带出门。
她原本有诸多疑虑要问,可佑生一见到她就一直缠着与她叙话,也就没有机会去问他什么了。
还未到中午的时候一行人已经到了官驿,卓远拿了穰平王府的符牌很快便进了官驿休息。卓远为主子整理好厢房便打算去厨房安排备膳,临出门被琉惜叫住,让他把佑生带出去一下。
“皎皎这是有话要对为夫说吗。”祉禄见她支开旁人朝自己走来,放下手中的公文从座榻上起来,走到她面前,执起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引着她到座榻上,坐好后将她拥在怀里。
他清俊的面庞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肌肤相贴在一起,那么的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项间,有些痒,他看着她细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克制不住的将唇贴在她的耳后。
宽大的座榻上靠枕扶枕都被他扫到地板上,她的发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取了下来,光滑柔软的青丝散在座榻的垫子上,衣袍在他痴情的缠绵中被褪去大半,胸前白嫩细滑的肌肤被漏了出来,春光乍泄,魅惑诱人。
祉禄本就不是一个会克己复礼的人,他早已灼热滚烫的身躯覆在她娇软的身躯上,贪婪炙热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早已被红晕布满的小脸,终于贴上她的柔软的唇,肆意的掠夺。
宽大的手掌游移到她的腰间,灵活的指尖在她腰扣上来回抚动,随时可以将它解开。她的脸更加红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吟哦从她咬紧的牙关讨了出来,她已经动了情。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转两下,就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大手熟头熟路的摸入她的衣襟中,轻而易举的抚上那纤细的腰身。
“别!”她抬起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这轻轻的一声拒绝却被祉禄当作平日里她在意乱情迷时的娇羞,温热的大掌更为放肆的游上到她的胸前。琉惜忍无可忍,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忽然发力猛地推了他一下。
忽然被打断,祉禄眉头蹙紧面上有些不悦,暗哑低沉的张了嗓子问道:“怎么了?”
“这里是驿馆!”琉惜将已经被褪得七七八八的衣服重新穿好,耳根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低声提醒他。
“门帘已经拉上,不会有人进来的。”祉禄眼底的欲丝还未散去,抬起的手又放在她的腰间。
琉惜现在只想扶额,忙伸出双手死死抵住他来势汹汹的大掌,咬着唇摇摇头,等他收回手才道:“现在还是白天。”
“那就是,晚上就可以让夫君为所欲为的邀请了。”祉禄勾起嘴角,为她理了理衣襟,又拾起被丢到角落的发钗,走到妆台上指了指小凳子,“来,坐下。”
新婚的第二天他就曾为她挽发,虽说比不得侍婢手巧能梳各种发髻,但梳两个发辫结在脑后这种简单的妆容,还是可以梳得极为整洁。那时还被她嘲笑了一番,说他自己的发不会绾,为女子梳发倒是熟悉。
午间用膳时,佑生一直不时地望向琉惜,圆鼓鼓的双眼充满疑惑,引得祉禄放下了筷箸,好笑的问道:“佑生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可以说话吗?”佑生也放下了羹匙,小心翼翼的看着祉禄,心底还是有些怕他的。
“可以。”
“王妃姐姐的发,跟之前不一样了。”佑生到底小儿心性没有想太多,直接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却不想在旁边小几上吃饭的卓远噗呲一声,将喝着的汤喷了出来。
祉禄看着琉惜脸色飞上了两朵红云,憋着笑朝卓远丢了个眼神,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