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匆匆的离开,想必应该是想血魔老祖释放出上古巨怪九婴,所以前去阻止。”
“方才我与他讨论之时,就已经听他说过了,他的目的是入主峨眉,而不是毁灭峨眉,估计是血魔老祖在没有与他商量的情况下,私自想要放出九婴,所以惹怒了天罚仙君,他这才会离开得如此急切。”
“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目前咱们的清心石算是保住了!”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将藏在自己胸口的清心石给取了出来,缓缓递向梅如雪。
“唔。”
梅如雪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对于方才清莲誓死保护清心石的行为,她还是颇为赞赏的,而且清莲与天罚打斗之时,她早就已经与林清玄二人藏于云端观看了,对于清莲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以及对敌的智慧,她心中同样也是颇为欣慰的。
“清莲,你的伤势没有大碍吧?”梅如雪收好了清心石之后,一脸关切的询问起来,脸上则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没有大碍。”
清莲淡定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也不知是不是那天罚仙君不想取我性命,方才那一掌之力,他分明是留了些力道的,否则凭他的修为,我现在就算不死,恐怕也得残废了。”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现在除了身体感觉气血有些不畅之外,竟没有任何的不疼痛,你说这奇不奇怪?”
“天罚本性应该不坏。”
梅如雪冷静与清莲对视一眼,分析道:“方才你二人的交手我也看了,他确实没有尽全力,并且有几处还对你手下留情了。”
“不过就算如此,你们日后遇到天罚的时候,也必须得万分小心,说不定今晚的一切只是表相罢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明白。”
林清玄和清莲二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同意的梅如雪的说法。
之后又简单的在打斗场上检查了一番,见那天罚仙君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于是便一起离开了。
虽然说方才经历了一场恶战,但好在清莲最后也护体了清心石,也算是有惊无险了,再加上峨眉又有梅如雪坐阵,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乱子出现,所以当晚峨眉倒也还算平静。
但是身在无妄崖下的朱清云,她的处境可就要险恶许多了,因为她除了救回清松之外,还想要利用幻灭微尘阵来控制甚至是关押住血魔老祖,这个任务可以说是极其艰难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此时杭州城的局势,又何尝不是风云变幻呢?
且说白素贞自那晚盗取了千年雪莲之后,她便利用大部分的时间在西湖底下给自己疗伤,那千年雪莲的效用也确实是极佳,几日的功夫她便完全将自己的内丹给修补好了,并且修为也有了较大的进步,可以说战斗力更胜从前。
当然除了练功之外,这几日她也曾利用晚上到杭州城中走动,可是非常的出乎意料之外,自从那晚她在山村里打跑了黑袍人之后,城中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命案,先前那个会吸食元气的怪物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
所以当白素贞的功夫完全恢复之后,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那黑袍人给找出来,因为只有找出了黑袍人,才能真正的解决祸患,而杭州城如今的这太平,其实只是表相罢了,真正的风雨也许已经在酝酿之中了。
白素贞从西湖龙潭出来之后,并没有急于到城中走动,而是来到了黄龙洞的山中,然后施展法术,将五鬼之首的白福给召唤了出来。
“白娘娘,如此着急的召唤我有何事?”白福化作一道白影飞落在了白素贞的面前之后,立即好奇的询问了起来。
“白福,前几日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白素贞扬了扬柳眉,脸色凝重的询问,显然对于城中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还是略微有些影响心情。
“确实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白福冷静的点了点头,踱步走到白素贞的身边,四下打量一番之后,压低了声音回应:“前几日您让我在城中调查那个黑袍人,我连续好几个晚上没有休息,一直在城中追查黑袍人的下落,但是却不知为何,那黑袍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过却被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城南张员外的家公子受伤了,而且最有意思的是,他受伤的部位居然也是腰部。”
“我记得白娘娘您之前曾说过,那黑袍人曾被农夫用锄头击伤了腰部,所以就特意的在城中的药馆了解了一番,最后将线索定在了城南的张员外家。”
“在张员外家埋伏了两个晚上之后,我好像隐隐察觉到张员外有一丝丝的妖气弥漫出来,虽然不强烈,但是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所以我现在的初步怀疑目标,就是张员外家的张公子。”
“他?”
白素贞闻言眼珠子一转,脑海中浮现出张玉堂那张风流倜傥的脸庞,不免有些惊疑不已。
但实际上白素贞也一早就已经怀疑这张家公子有问题了,那晚盗取千年雪莲的时候,就曾在他房中发现过飞天蜈蚣精的妖气,只是后来去检查一番之后又一无所获,她这才逐渐的释怀。
不过现在又听白福提及张家公子,她立即感觉事情有些不太简单。
当下点了点头,吩咐道:“关于那黑袍人的事情,你暂时不用调查了,接下来由我全权处理些事。”
“你这几日只需要帮我看顾好李公甫那一家子就行了,一旦李公甫家有什么危险,你立即过来向我报告,知道吗?”
“李公甫?”
白福闻言愣了一愣,在脑海中思忖了片刻之后,这才嘀咕道:“您说的李公甫,可是衙门里的那个总捕头李公甫?”
“没错,就是他。”白素贞神色一正,点头称是。
“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了。”
白福爽快的咧了咧嘴,此事便算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