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字写得少了些东西,看样子我确实不适合当皇帝,吃饭。”
李易做完了红烧肉炖萝卜,不是萝卜炖红烧肉,依旧纠结国书上的字体。
炖菜的问题是前者红烧肉多, 后者萝卜多。
“才不是呢,我父……我复述一下,陛下以前写的字带着愁和纠结。
泰山封禅时写的字,特别轻松, 哪怕同为隶书。
以前每一字不敢行差踏错,泰山封禅写的时候,飘逸又端正。
有时勾划的时候还带着点调皮,那么大的人了。”
永穆公主评价父亲的书法,她从小就学。
而教她的‘师父’在些愁字的时候,总是选择一些特定场景。
孩子也有忧愁,比如说李隆基这个父亲不找自己玩了,这个时候‘师父’教写愁字。
比如说养的花死了,师父继续教写愁字。
而李隆基说找永穆公主玩的时候,师父就教欢字。
学写字是这样,学音乐就是在伤感的时候用胡琴慢拍,而一开心,运动起来的时候,立即换成赛马。
绘画的时候讲究阴影,以阴影体现光线,然后带动情绪。
同样一个场景,阳光明媚的时候,光线调整,孩子奔跑在田间是快乐。
换一个阴影,孩子还是孩子、田间依旧不变,感觉孩子跑向死亡。
永穆公主绘画跟李易学,音乐与其他方面有人教。
她就觉得父皇开心,泰山封禅那么严肃的事情,居然写字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调皮。
“那我写的这个呢?”李易纠结了。
“李郎写的心不在焉,国书应当思国事,你根本没把对方当回事。
你就是应付一下,反正回头别人也不能说你什么,字挑不出毛病。
萝卜刻的印章……哪块萝卜是?我尝尝味道有没有变?”
永穆公主好开心地说,低头一副认真的模样找萝卜,想要找到曾经刻字的那一个。
等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盛了萝卜豆腐汤,里面加了螃蟹后,傻眼地看着面前的石头。
昨天加热的白色蓝宝石,今天变蓝了很多。
“李郎,是昨天的啊?加热会变?”
她跟小兰互相看一眼,得出相同的结论,就是昨天的。
“嗯!技术才是关键。”李易承认。
“当地这种石头不值钱,你成船往回运?然后……”
永穆公主两眼放光,她终于明白根本不是什么修路用,啥友谊之路啊?这是黄金大道哇!
“这个时间不够,还要继续,一般加热半个月,不好的变好的,没颜色的有了颜色。
其他的很多石头,我都能够采取同样的或者另一种方式改变。
实际上金刚石我也能制作,这里就有很多好的原材料,比这样的石头还便宜,随便捡。”
李易指石墨,斯里兰卡的石墨可是非常好的。
永穆公主又看小兰,小兰双拳紧握,使劲点头:“点石成金,咱们家的,别说哦!”
“嗯嗯!”永穆公主警惕地看周围,手往腰间放。
“你穿这衣服没带上枪,你想灭口?”李易看懂了。
“蓝宝石那么贵重的东西,白色的石头加热一下就行了,当地好多好多。”永穆公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