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侦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会替某个人传递一些信息才对。”
“那就好……真是谢谢了。那请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归现实呢?”
“这个……”说到这里,泽田弘树有些犹豫。紧接着,他将视线转移到了身后的大屏幕上,“虽然你的游戏结束了,但还有很多人的游戏却在继续。所以得劳烦你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了。”
“……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没有其他人?那和我一起参加游戏的那孩子去哪儿了?按理来说她应该也在吧。她现在人呢?”
“……”
泽田弘树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似乎有些寂寞。
待毛利阳的疑问吐完后,泽田弘树才再度将目光投向了毛利阳,“放心。无论结果如何,到时候我都会放这些孩子回去的。其中,自然也包括你的队友,也就是那位小姐。
还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见到我的。在经历过这次游戏后,能有精力来见我的,除了你,八成也没有别人了。
嘿,不要用那种眼神瞧我。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的精力到底有多么旺盛。不然你哪儿来的第二次人生。
不过也由于你丰富的人生经验,我也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这也是我留你最主要的原因。”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第二次人生的。”
“这要是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泽田弘树耸了耸肩,对着咄咄逼人的毛利阳并没有半点恶恶感,反而还满脸笑意,“如果一定要一个答案,那就是相信科学。”
“……”
“真的。”泽田弘树对毛利阳眨了眨眼睛,“科学的力量是惊人的。”
“……莫非是那些奇怪的传感器?”毛利阳下意识地摸了摸肩膀,那是他之前被杰克捅过的地方,“游戏的痛感很真实。”
“很不可思议吧。”
“……很神奇。”
毛利阳看着眼前有些得意的泽田弘树心里不由生出一些疑惑。但这种疑惑并不是因为人工智能这种闻所未闻的技术,而是由于他对泽田弘树的不解。
他没有忘,眼前的泽田弘树似乎是有事情要问自己。
可他能问自己什么呢?
明明是自己的疑惑最多,到头来,却让自己来解答他人的问题。
这让毛利阳着实感到有些可笑。
“你究竟想问些什么?”
“嗯?”
泽田弘树动了动手指,为毛利阳变了个椅子。
这是他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可以变幻一切。
“虽然我知道你并不累,但还是一起坐下说说话吧……这样气氛或许会好一些。”
言毕,泽田弘树也给自己变了个椅子坐下,二人相对无话。
毛利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泽田弘树则是觉得无法开口。
最后是毛利阳提起话茬,打开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我不明白,身为人工智能的你,对这个世界难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就算有,也不是我能解答的吧。我很难给你什么启示,即使给了,也可能是错的。”
毛利阳的语气十分和善。但毛利阳越是和善,泽田弘树便越感到不安。
他抬眼看了下毛利阳,最后也只是单纯地笑了笑,“你能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
“一个杀人者的故事。”
随着泽田弘树的话音刚落,其背后的大屏幕突然转播了一卷杀人录像——
一个身着紫色西服的老人,在用利刃迅速地刺中一位中年男子的心脏后,潇洒离去,没留丝毫痕迹。
毛利阳看着那卷录像,只觉得杀人场景有些眼熟。可待他看到中年男子挣扎着在键盘上打下jtr三个字母后,他明白了。
那个被老人杀死的中年男子正是眼前泽田弘树的亲生父亲,樫村忠彬。
“看到这里,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泽田弘树看着眼前的毛利阳,缓缓地眯了眯眼睛,“那个被杀的中年人是我的亲生父亲,樫村忠彬。而杀人的凶手,则是我的养父,汤玛斯·辛多拉。”
毛利阳听完泽田弘树的话后倍感压抑。
他该说些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
但泽田弘树显然并不介意毛利阳的沉默,反而自顾自地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我从小就是个奇怪的孩子。虽然我并不认为我很奇怪,但说我奇怪的人多了,所以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奇怪了起来。
后来妈妈和爸爸离婚,我跟着妈妈一起去了美国。到了那里后,说我奇怪的人都给我换了个称呼。他们不再说我奇怪,也没有称呼过我的名字,他们只把我叫做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