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黑烟。
失去了黑烟的尸骨瞬间碎成一地白色粉末，干干的，好像被榨干的甘蔗渣。
算是尘归尘土归土了。
潘阳又来到下一个大瘤子，依葫芦画瓢的重复操作，这次开出了一个锦衣卫，只有一口还算凑合的绣春刀和一块锦衣卫的破令牌，穷得还不如个和尚。如果不是破军和禄存吸了两口黑烟，这活儿就算是白干了。
再开一个大瘤子，更气人了，是个乞丐，浑身上下就一根棒子，一个破碗……
也不知道是不是潘阳把修到了“驾轻就熟”的缘故，他在彼岸花海里转悠了好一会儿了，但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感到头晕眼花。
这样他就能多逗留一会儿，可是就在他再开大瘤子的时候，玉面娘娘来了。
照旧是红光闪耀，花香四溢，玉面娘娘原本面含愠怒，但看到潘阳就又春心荡漾了。正应了那句老话，世界上最珍贵的就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玉面娘娘在黑风鬼国可谓是一鬼之下万鬼之上，阴界几乎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好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