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强太多,再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话音未落,少年猛然抬起头,战意昂扬,“但我现在打不过你,不代表我以后打不过你,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的!”
“哈哈,有志气,加油吧,武术是条永无止境的路,有这颗心,相信你能走的很远。”风满楼抬手想去拍百猜的脑袋,吓得导游叫道:“冷静,泰国人最讨厌被人摸头杀了!”
风满楼手走弧线,拍在了百猜的肩膀上。
当坡求醒来时,看得到的是帕拉拳馆满是锈迹和裂纹的铁棚,这让他有些疑惑。
脸上疼了起来,坡求龇牙咧嘴的从沙发上坐起,便看到四个完全陌生的男女正在玩手机,衣服看上去挺高级的,人也白,发型也好,是有钱人的样子。
“你们好。”他礼貌的打招呼。
结果四人面面相觑,非但没有礼貌回应,还起身走了一个,这让坡求有些郁闷。哪怕自己是穷小子,又被百猜打肿了脸,也不至于话都不愿跟自己说吧,有钱人真是太傲慢了。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其中一个短发姑娘想了想,问:“doyouspeakzhonghua”
坡求一愣,心说难道他们是外国人?赶紧摇了摇头。
短发姑娘想了想,问:“english?”
坡求抬手做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生涩而赧颜的道:“justalittlebit”
于是短发姑娘用英语跟坡求简单的聊了几句,问了些你感觉怎么样,痛不痛之类的问题,刚要深聊,帕拉已经带着风满楼、田晓蕊、郭雨欣、彭亚龙走了过来。
坡求见到教练,立刻焦急的问:“教练,阿帕茶拳馆给钱了吗?”
帕拉笑着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3000泰铢递给他,“给,这是3000铢。”
坡求点了一下,疑惑道:“教练,你给多了。”
原来选手参赛,拳馆惯例要分走百分之三十,所以坡求到手的钱应该是2100铢。
帕拉笑着摆摆手:“这次情况特殊,我就不收佣金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坡求一愣,随即欢喜道:“你是说我打的这么糟糕,阿帕茶老板还愿意继续邀请我参加比赛吗?”
帕拉笑着点点头。
坡求眼眶微红,捂着脸哭了起来。
见少年还有力气哭鼻子,田晓蕊打趣道:“风少,你那药还真灵,能不能也给我一颗防身呀?”
“行啊,我那个要使用天山雪莲和灵芝等珍贵药材制成,你给我十万块,我卖你一颗。”风满楼道。
“十万块,那还是算了,我可买不起。”虽然这部戏,让田晓蕊的年收入一下逼近中产,但花十万块买一颗伤药,还是太贵了。
风满楼看向帕拉,道:“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你最好今天就列个清单,方便我投资。”
帕拉激动的点点头,心中的狂喜溢于言表。
半小时前,众人坐小巴来到帕拉拳馆,作为主人,帕拉将坡求放到休息室休息后,便带着众人参观。
他的拳馆面积不小,几乎有四分之三个阿帕茶拳馆大,却破败的不成样子,锈迹斑斑的铁棚上到处都是裂缝和空洞,沙袋补了又补,器械残缺不全,仿佛只要一场台风,就会被彻底从地面抹去。
中央铁棚的伸出,有一排展示架,风满楼看着展示架上的金银腰带和奖杯,好奇地问:“得过这么多奖,应该是知名拳馆吧,怎么破败成这样?”
帕拉尴尬道:“我六年前染上了赌瘾,把全部财产都输光了,对教拳的事也不再热衷,慢慢的,那些在拳馆练拳的拳手就都走了。”
“赌博害人啊。”风满楼摇摇头,见帕拉至少也已有四十岁,便问:“你老婆孩子呢?”
“唉,我老婆实在受不了我每天烂赌,一年前带着孩子会娘家去了。”帕拉道,“直到他们走了,我才幡然醒悟,把赌瘾戒了。我本想重新经营拳馆,可多年不维护,拳馆的设备已经破败不堪,加上我赌鬼的名声,哪怕上门去求别人,别人也不愿我这里练拳。”
“你觉得坡求这孩子怎么样,是个练泰拳的料吗?”风满楼忽然问。
“你说坡求?他身体很好,勇气也够,是个练泰拳的好材料,其实我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就跟他母亲说过,想带他练泰拳,只是他母亲不同意。”
风满楼点点头,“跟我的看法一样,我也觉得他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我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会不会太冒昧。”
“你尽管说,就冲你帮了坡求,我们也是朋友了。”
“是这样的,我想投资你这家拳馆,不知道你愿不愿出让股份?”
“哈,你说什么?”帕拉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想投资你这家拳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出让股份。”风满楼道。
“风先生,我知道你是有钱人,可是你既然对拳馆感兴趣,为什么不投资阿帕茶拳馆那样的大拳馆,要投资我这种濒临倒闭的拳馆?”帕拉疑惑道。
风满楼呵呵一笑,指着展示架上那张腰戴金腰带,手拿奖杯的照片道:“那是你吧。”
“是。”
“这就是了,你是个有实力的拳手,想必也是个有实力的教练,只要硬件设施能跟上,相信会有很多人找你练拳。我觉得如果这时候给你一笔天使投资,所能得到回报,一定远远大于投资一个本就生意兴隆的拳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