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着泪,笑盈盈地看着他,指指空酒杯说:“还想喝。”
“别喝了,真喝多了晚上办不了正事。”
“什么正事?”
傅司辰用吻以示惩罚,“你说什么正事?”
“昂?听不懂,听不懂。”说着,她推了他一下,赶快跑走了。
傅司辰追了过去,是时候消耗一下那60盒雨衣了。
卧室的灯没开,借着小厅里淡淡的落地灯光,卧室里的光线暧昧得刚刚好。她的脑袋晕晕的,还没开始就已经亢奋了起来,她喜欢跟他做亲密的事情,她喜欢他带她冲上云端,可是她又有点害怕,害怕明天又起不了床。
“傅司辰,你停一下。”
“停不了。”
“停一下我跟你说件事嘛。”
“你尽管说。”停不了,办正事呢怎么可能停得了?!
“我的假条到期了,明天要回学校上课,你别……别……好吧?”
“别什么?”
“……”害臊啊,没法说啊。
“叫老公。”
“臭蛋!”
傅司辰笑出了声,扑过去咬她,“你叫我什么?臭蛋?哪里臭?哪里?”
他问一句就用一下力,问一句就用一下力,夏雨润完全不能招架,她就像一只泡在滚水里的虾,全身通红,卷曲着身体,一个劲地缩起来。
“老公……”她低声求饶。
“什么什么,听不清啊,还没我运动的声音大。”
“……”
“不说那我可使劲了。”
“老公!”她求救一样喊了一声,还带着哭腔,“饶了我,够了吧,够了……明天还要上课的……”
然而,这声音,在傅司辰听来根本就是邀约,根本就是加油打劲,根本就是欲擒故纵,他说:“你问问我兄弟同不同意。”
“……”这简直就是一只色狼啊,救命啊。
——
第二天,夏雨润盯着一双黑眼圈去了学校,疲惫不堪,双腿发软,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路过的同学看到她,认出了她,悄悄议论起来。
“那是夏雨润吧,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没康复,看来,确实伤得不轻。”
“那可不,被好几个人群殴啊,都是校外的不良太妹,她肯定重伤啊,两个星期就能下床走路就不错了。”
“夏可望真的该死,好端端的毁人清白不说,还雇凶打人,夏雨润也是实惨啊。”
“她们都姓夏,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肯定有,不然哪来的深仇大恨?!学校都在传她们是亲戚,肯定有什么关系的。”
“只要夏雨润不抢走我的泽一学长,那我还是支持她维权的。”
夏雨润听不过去了,回头说道:“同学,你们讨论的声音太响了,我没法装作听不到。”
两个女生尴尬得不行,又觉得抱歉。
“放心,我不会抢走你们的泽一学长的,我和他真的只是老同学的关系。”
两女生羞愧到不行,朝她挥挥手就赶快跑走了。
她也只能苦笑着摇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