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其怪异的女人。
“怎么样?”
鼻子上用着刀疤的男人问道,他是这里的头目,虽然最近停业了,但仍然需要人手看着东西,所以就留在了这里。
“是个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瞳色发色都很是怪异,但出于未知心理,这人想把她放进来。
“问问是谁。”
刀疤脸头目觉得很邪门,就算是条子也要找线人打电话过来使自己一行人放下戒心,难道是地产商之类的么?虽然这工厂被集团名义租借下来了,但地不是自己的,地产商总是以各种理由想要中断租赁合同转让出去。
不过也不对劲,也该向集团那边打电话,而不是直接找上自己。
“你是来做什么的?”
打牌胜利的男人问道。
“嗯……”
蓟想了一会儿,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回复,不管说什么都有点假。
砰!
她索性一脚踹坏了铁闸门,门后站着的男人一惊,赶快往后退了几步,仍然没来得及,铁门板直接砸在身上,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受伤的部位汩汩冒着血浆。
沙发上躺着的刺青女人下意识感觉到要发生枪战,直接利落的钻进沙发下面。
包括刀疤脸头目在内的余下三人纷纷拿起ak对准了蓟,额头上溢出汗水,要知道那铁门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承受爆破的,自己几人可以趁这空当从通往下水道的密道离开,可这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工夫。
被这个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打开了。
蓟看着地上生死不明的人,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但反正也没差。
“这个男人最近有来过这里么?”
蓟把罗哲的相片像飞扑克一样慢悠悠的飞了出去,刀疤脸头目抓了几下才接住,大概瞟了一眼,记得这是一个贵宾客户的朋友。
“我不认识。”
刀疤脸头目扔垃圾般随便丢出去,指着蓟的ak就要扣动扳机。
“没办法了……”
蓟认为有必要教训教训这几个人。
半分钟后。
路边随便捡来的铁管已经是血迹斑斑,啪嗒啪嗒的滴着猩红液体,它从一根无人问津的破烂,成功晋阶为比大多数精心打造的观赏性刀刃致命得多的武器。
除了刀疤脸头目外的人都还活着,只是受伤程度不同。
沙发下躲着的刺青女人吓得发抖,子弹打在这诡异女人身上也毫无作用,她用着铁管一下下的把每个人敲成残废。
“相片上的男人最近有来过这里么。”
蓟把同样的问题再次问了一遍,用湿巾擦了擦蓝色皮夹克上的血。
“没有,不过刚才打电话说今天晚点时间要过来。”
除了这四人外,屋子里还有部分人,不过已经被蓟不可思议的手段吓得不敢反抗了。
她用那根铁管像砸西瓜一样直接打爆了刀疤脸头目的脑袋,像是电影里演的那种超人。
“嚯?”蓟有了计划,自己认识罗哲,但罗哲并不认识自己,正好合适,“这里暂时由我管,你们谁都不许走,懂了么,把那道门修一修,我不想有人来买家伙的时候觉得这里发生了战斗。”
几个还算“健全”的人立马过去试图修复被蓟踹坏的门。
“尸体和血清理一下,被看到了不好。”
蓟单手抬起沙发,发现了藏在下面的刺青女人。
这群人的泄欲工具么?真是可怜。
“快滚吧,趁我没改主意之前。”
蓟放走刺青女人走后,监督着这群人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