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杨的话,但也对这个可怕的魔器感到忌惮。
“这么厉害的东西,阿巴顿是怎么得到它的?”
“它能够被人使用,但前提条件是你愿意反过来由它所用它能够接受顶礼膜拜抑或是百般恳求,但前提条件是你愿意承受飞升过程中遭到诅咒的风险,它是在现实的血脉中流淌的力量,它选择了我们,既把我们当做它的玩具,也将我们奉为它的勇士,如此诸般无法言尽但说实话,它并不站在我们一边,我们中的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与它搏斗、奋起反抗,远甚于向它恳求。”
卡杨轻叹一声,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这就是阿巴顿之刃虽然如今我孤悬于此,被你们小心地束缚着,但这监禁依然让我感到些许慰藉:能如此远离德拉克尼恩,简直是如释重负。”
“它也在影响你?”
“即便我的力量已被抽光,我依然可以在意识的边缘听到它的低语,但我已经再也听不到它的狂笑了,它也不再渗透进我的本质核心它是干扰,是感染,是一头将现实撕裂后留下一片无形混沌、并为之愉悦不已的恶魔。有人说这件武器形为一把长剑,只因艾泽凯尔希望它采用这一外形,我可以告诉你这是真的它不是一把剑,它甚至都称不上是只魔物,在军团之间,有流言认为它是诸神给予阿巴顿的第一件礼物,以诱使他投向诸神的怀抱,如果属实,这也绝不会是它们的最后一次尝试。”
“只是恶魔,我并不害怕。”
“我说了,它并非恶魔。”
“那是什么?”
“那是命运——命运就握在阿巴顿的手中。”
索什扬不太习惯卡杨的说话方式,他沉默了片刻,换了一个简单的问题。
“这个东西是在荷鲁斯叛乱后才出现的吗?”
“并不是。
“那为何先前叛变的原体们没有得到它。”
“因为它并不想帮助那些原体,阿巴顿能够得到,也全得益于哭泣女士。”
“哭泣女士?一个女巫?”
“并不是,她的名字叫莫莉安娜她的身份你一定想象不到,她曾经是帝皇审判庭的创始者之一,关于她的记录几乎被完全抹去了,或许在泰拉皇宫最深藏的秘密阴影中能找到关于她的蛛丝马迹但毫无疑问,她的出现所导致的流毒浸透了你们的根基,正如我们的根基也受害甚深。”
索什扬顿时瞪大了眼睛。
“审判庭的创始人这”
这可确实是一个重磅炸弹,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那审判庭这个机构的合法性甚至都会动摇。
不过索什扬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如此久远的事情,而且仅仅只有卡杨的一面之词,说不准只是一个伪装的恶魔。
“你怎么确定她是审判庭的创始人。”
“因为……是我将她带到阿巴顿面前的。”
“听你的语气,似乎有些后悔?”
卡杨低笑一声。
“你要这么想也没问题,某种意义上,黑色军团的嬗变也是自她而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