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触即发,大同官兵列阵迎战。
朱祁钰远眺长兄,心中无比悲凉,他亲口反问哥哥:“皇兄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真要联合敌军攻打自己的国家吗?”
“你算个狗屁东西,也敢称呼朕为皇兄?杀你,那叫为国除害!”朱祁镇荡漾着阵阵冷笑,他抬手指向义郕王:“杀了那人,重重有赏!”
朱祁钰微搐嘴角,突然搭弓,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发三箭,皆中瓦剌前锋。也先暴怒,刚要发号司令,明军抢先开战,不止万箭齐发,更有大炮、火雷相送。
也先生怕刀枪无眼,伤了他的“宝贝太上皇”,亲自掩护朱祁镇狼狈撤军。
朱祁钰垂下弓箭,遥望渐行渐远的哥哥,一滴清泪,滑过脸庞。
敌寇退尽,守城将领请示朱祁钰:“殿下,太上皇刚刚请求朝廷派二品大臣迎驾之事,是否上报?”
“报,顺便打探宫内剧变到底怎么回事。”
“遵旨。”
报信人刚刚出城,蒙古可汗脱脱不花派人求见,一来表达想遣史往京城当面向皇帝递上求和书,二来顺便问问义郕王到底有没有意思娶萌萌。
朱祁钰一心扑在劝服哥哥去南京的事上,差点忘了自己这身皮囊还悬着一桩亲事。他委婉地拒绝了婚事,但痛快答应了使者进京求和的请求,还掏出半生散的解药,说自己愧对公主一番美意,只能以身试毒,亲测解药,确定此药有效。
话说到这个份上,问话人也不好埋怨义郕王,只能默默收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