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我救了他,我真的不是想伤害他的人,你你你放我走行不行。”她苦口婆心道,连脸上丰富的表情都在奋力表达着“我是个好人”。
“没空听你解释,不想死的话最好跟我走。”
嘴上说着最好,却也没给她什么选择的机会,又是拽着就往前狂奔,也不管身后的人还是不是个活物。
一间喧扰的酒吧被他一脚踹开,斑驳陆离的灯光照起一圈圈情迷的色调,纠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丝毫没有被他们的闯入惊扰。
仿佛早已习惯了一般的自动将他们忽略。
苏木苡在看清面前的景象后,头瞬间往下折,都快跟前胸贴在一起了。
救命啊,她开始悔恨自己出门之前为什么要戴隐形眼镜,不如瞎了算了。
“喂,你到底上不上来,咋的你想站在这儿多看会儿?”
拐角处传来一阵嫌弃的数落。
她两眼一闭赶紧朝前奔去,差点扑在楼梯上。
还好三楼没什么“奇异”场景,是个矮顶的阁楼,随处都搭着花里胡哨的墙布,杂乱的摆着很多东西,不过再破也比待在楼下好。
只是从楼梯口走上来,就撞翻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她踏上三楼开始就几乎没断过。
“能不能小心点?这些药金贵着呢。”
金贵?苏木苡随手拾起几个塌瘪老旧的小瓶子,拿到眼前瞅了半天也没办法把它们和“金贵”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这个很贵吗?”她试探的小声开口。
“无价之宝好吗,出了我这里就只能在海关那里见到了。”
“你卖禁药?”她很快反应过来,脚底反射性的拉开和他的距离。
“别说那么难听好吗,只是进不了国内又不是泰国的禁药,多的是治病救人的便宜药。”
她半信半疑的压制住好奇心闭了嘴,算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沉默间,他无比熟练的扯出一个铁皮箱子哐当丢在脚边,拿起镊子和酒精棉球就开始往身上的伤口处怼。
通常这种剧情大概都是什么拿一条毛巾咬着,疼死都不闷哼一声的霸气走向吧。
可这人愣是叫的险些刺穿苏木苡的耳膜。
“嘶,嗷,疼死老娘了,嗷!”
他顿了顿声,“咳咳,痛死老子了。”
要不是不熟,苏木苡真想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以这个分贝和激烈程度再叫下去,她怕警察上来以聚众嫖娼的名头把他们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