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到了座上的国师,才稳定下来。
然后便再也不肯去往洛婴的方向看了。
“堂下何人?”那官爷见人被带下来,多年审案的经验让他不至于忘记最基本的流程。
那乳娘朝着上方磕了几个头,随后答道:“民妇孟氏。”
“孟氏你可认得她?”那官爷指了指下面的洛栖,问道。
乳娘此时才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洛栖。
洛栖的面孔她自然是认得的,只不过那日见面时,洛栖穿的是一身粗布衣裳,且发型凌乱,就像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儿。
可现如今收拾整洁,穿戴着一身不凡的衣裳首饰后,便仿佛变了一个人。
“回官爷,民妇认得。”那乳娘如实说道。
这可勾起了那位官员的兴趣,他现如今就缺一个能够直接结案的证人了。
于是他接着问道:“如何认得的?”
“回官爷,丞相嫡女回城之事,已经传遍了京城,当日回城时民妇曾经见过。”那乳娘面不改色地说道。
洛栖有些意外,没想到乳娘竟没将自己街头算命之事说出,而且说了一种最为普通场景。
所以这乳娘是来帮她的?
可这完全不是那个官爷想要的答案,但这毕竟是国师大人带过来的证人,他也不能直接发作,只能接着问道:
“那你为何要来作证,作的什么证?”
乳娘听了,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失了魂的洛婴,说道:“回官爷,民女是来状告丞相家的二小姐的。”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胡闹!这是在审理案件中,你来状告个什么劲儿!”官爷气道。
这时一旁的林牧川说道:“不妨听听。”
林牧川直接将那官员的怒火给浇灭了,他只得点头哈腰地同意。
“你说吧,说来听听!”官爷对着下头的乳娘孟氏说道。
“民妇是丞相府的乳娘,一直伺候着二小姐长大,含辛茹苦。”
“说来民妇也有罪,当初被钱财蒙蔽了心智,民妇早知嫡小姐和另一家的女儿调了包,但因银子,便没有说出来。”
“这些年来,也不知怎的,二小姐忽然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一直忙前忙后,便是为了替二小姐隐藏自己的身份。”
“但还是没有瞒过去,近日嫡小姐回来了,她便将我直接赶了出去。”
“就在将我赶出去的几天后,她忽然又将我叫了回去,并且说是让我去找一枚和嫡小姐一模一样的簪子回来。”
“那簪子是个稀罕物件儿,民妇上哪里去弄,实在无法,便”说着,乳娘看了一眼洛栖,眼中满是凄凉。
“便怎么了?”那官爷催促地问道。
乳娘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民妇便将嫡小姐的那支偷了过来。”
“民妇真的知错了,嫡小姐,民妇也是不得已。”那乳娘忽然对着洛栖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洛栖赶紧给小蛮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将乳娘给拉起来。
那官爷惊了,赶紧挥手命人将那托盘带了过来,问道:
“你看看,可是这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