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兰行至床榻边,阴笑着轻拍拍苏华月的面颊,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她脸上的阴笑更甚。
岑秋兰阴狠道:“是痴魂散的效果。按这药效,过不了几日,这贱蹄子便该下黄泉了!”
贱蹄子,你早便该死了!有她若芝在,你凭什么活得那般好!
老爷派了人在身边保护你又如何,换种死法,她同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苏若芝阴笑不已,抬手正要对苏华月做些什么,忽地向四周瞧了瞧,又对岑秋兰道:“娘,你说爹安排了人暗中保护大姐姐,我们现在在这屋子里,会不会被人瞧见了?”
岑秋兰听言也是一疙瘩,她怎么把这事望了。
又如苏若芝般向四周瞧了瞧,不一会却便笃定道:“不会。女子的闺房,怎能随意叫人窥视?”
苏若芝一想也是。
二人变得正常些了的神色,霎时间又阴狠至极。
苏若芝一脸阴鸷,狠狠地盯着床上那哪怕面色苍白如纸,也仍是甚是可人的人儿。
想起前几日她竟打她巴掌、嘲笑自己是庶女的模样。
又想起不久前自己失去清白的凄惨该是这个贱人承受。
以及苏华月的嫡女身份与美貌胜过她给她带来的耻辱……
她心底的恨意再也控制不住,神似恶鬼般地张牙舞爪,抬手一巴掌便要向苏华月扇去。
岑秋兰见此只当是寻常,这贱人都要死了,给她的若芝打打出出气又怎么了?
却不料,苏若芝的巴掌还未扇下,不知什么黑物钻进她的流云袖子,她的整个手掌便是一麻,再接着,她整个挥起的右手都剧烈疼痛起来。
“啊!”
苏若芝尖叫出声。
岑秋兰见这般诧异不已,扶向苏若芝道:“怎么了?”
守在门口的碧儿亦开了些门探头来问:“小姐,您怎么了?”
岑秋兰没搞清楚状况,自不会贸然回复什么,只道:“没事,若芝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在门口好生守着!”
碧儿听此又掩了门,不敢再探头来看,也将好奇屋内发生了什么的秋云与春雨拦得死死的。
只疼了一会,苏若芝的手臂便自己好了起来。
苏若芝虽觉奇怪,但手臂既然不疼了,加之她想折磨苏华月的**远远强过她意图探知手臂为何忽然疼麻的程度。
苏若芝对岑秋兰摇摇头,屋子阴暗的光线下,她好似恶鬼般再度扑向苏华月,又刚一伸手想做些什么,手臂的疼痛再次传来。
“啊。”
苏若芝再次痛唤出声,跌坐在地。
岑秋兰急了:“怎么了?”
苏若芝摇了摇头:“方才手臂又疼了。”
她揉了揉又已不再疼痛的手臂,似是受到什么感召般,她怀疑是床榻上的苏华月对她做了什么。
可床榻上的人儿依旧那般苍白无力地卧在床榻,连眼睛都未睁开,如何对她做些什么?
岑秋兰注意到苏若芝的目光,顺势望到了床榻上的苏华月,目色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