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呢!”
虞真听了,看了看竺雪的脸色,说道:“看妹妹的脸色还好,不像是害了病的样子。莫不是晚上孩子闹了,休息的不好?”虞真大概也挺说刘牢之两口子不愿意让下人带孩子,从来都是亲自带,就连晚上睡觉都是挤在一起。
竺雪忙把孩子递给刘牢之,让虞真为自己把脉,一边说着:“这孩子也还好,现在已经不怎么闹了!就是我老感觉睡不醒似的,什么都懒的动。”
刘牢之却没听说竺雪说起自己不舒服的事,连忙上前接过女儿。小咏絮在刘牢之怀里大概是不甚舒服,扭呀扭的,想要自己下来。可能是看到刘牢之不肯放手,撅着嘴就要哭了。刘牢之索性把她放了下来,让旁边的小丫头照看着。
小咏絮正在学走路,摇摇晃晃的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格格地笑着,张着双手要往院子里走去。院子里,徐豁大呼小叫地骑着三轮车,正飞快地转着圈子。他看见小咏絮过来,一下子在门口停住了,向小咏絮招了招手,喊道:“妹妹快来,哥哥带你骑车玩!”
刘牢之赶紧让丫头拦住了,对着门外的徐豁喊道:“妹妹还太小,骑不了这个,阿玄自己去玩吧!”
徐豁应了一声,又骑上三轮车,在院子里转起了圈子来。
刘牢之笑道:“这小子不像他爹,整天就知道泡在书堆里,趴在书本上。也不知道他长大了成个什么样子!”
竺雪反驳道:“郎君不要乱讲,姐夫可是有大学问的人,那是范山长和何家大表哥提起来都竖大拇指的人物呢!”
刘牢之笑道:“他们几个臭味相投!我听说姐夫和范山长家的二郎君范武子交往甚厚,天天想着为《谷梁传》做注,也不知道是不是?”
虞真笑道:“他们两个相处的不错倒是真的。不过我每天忙着编书,还真不知道他们忙些什么!”
刘牢之叹道:“以范武子的出身和学识,按说早该出仕了。偏偏大司马与范山长不和,这事愣是被压制住了。”
虞真道:“姐姐看范君是豁达之人,并不为此忧虑!”
一旁的竺雪等得不耐烦了,对刘牢之嗔道:“我让姐姐为我诊脉,你却老在这里打岔!你若嫌闷,便先到一边玩去吧!”
刘牢之摆手道:“好,好,好!算我错了!姐姐还是快些诊脉吧,要不然她又要着急了!”
虞真看他们两人的样子,心里有些羡慕,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伸出手来,仔细地为竺雪把起脉来。
“姐姐,怎么样,可还要紧吗?”刘牢之看她面色凝重,以为竺雪确实得了什么病,连忙着急地问道。
谁知虞真慢慢地舒展开了眉头,笑道:“要紧,怎么不要紧!——妹妹这是又有喜了!”
“啊?”竺雪和刘牢之对视了一眼,这个可是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