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下了,微笑着面对着男孩,好像雨要停了。
……
辰花感到一股劲把自己推到了悬崖,往后的是一个个的骑士,天上的云朵在聚集,
水花四溅,那颜色并不真,拥挤的人群,又是风,雨也并不想变晴。
再一眼看见倒下的她,男孩还会伸出左手,在重心不稳的时候她还会松开手。
可如果拿下那把伞,或许是雨过天晴,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微笑,是晴天。
发丝滴着的水滴,不停闪烁的眼睛,人来人往的道路,一个在哭的男孩,和一直坚强的女孩……
停在原地的他想了很多很多,
看着倒下电瓶车上的铁板在女孩背后划上一到痕迹,哭了。这个野孩子第一次不为自己而哭……
救护车到了,进来手术室了,家长们来到医院了,柳松玲也是头一次知道被自己欺负的她,是单亲家庭。
“幸好只是刮伤,只要孩子腰部以后再注意保护就好了”
男孩的家长连忙道歉付了全部医药费。
躺在床上的辰花:“以后身上的疤会一直在吗?”
……“会的”
她的理想是舞蹈家吧。
柳松玲傻傻站在门头,看着阿姨,像没有怪自己,和她女儿一样的温柔,却让男孩更难过。
柳松玲小声的说出:
“对不…起”
松玲不敢看向她,从摔倒到手术流了很多的血,即使深深的疤那么疼,“你的坚强,我的脆弱”。
男孩的爸妈像对他不好,可“为了你好”的未来,或许是爱吧。这种爱让柳松玲分不清爱恨,做着最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