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常情况下,大齐诸派不愿也不敢触纯阳宫的霉头,因此,在过去的数千年里,这里几乎成了纯阳宫的自留地。
得益于纯阳宫的扶持,以及产业经营,玉州各地的经济十分发达,百姓生活富足,平安喜乐,也都对纯阳宫感恩戴德。
尤其是近三百年来,出身于玉州的言守一担任了纯阳宫第六代掌教,玉州的“纯阳风”就越发的兴盛了。
家家户户都念致虚经,小孩子也基本都会几手纯阳宫的基础武功。
可是最近玉州各个府城了出了不少怪事,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道士和尚竟公然到处宣讲自家教派和武功,还要开办武馆,招收学徒。
还没等纯阳宫武馆的人出手,这各地的百姓便开始了公开抵制,甚至有一些武功不错的直接冲上去挑战,却都被轻松击败。
也有不少人去找了府城衙门,可当地的府主却都置若罔闻,对此事不闻不问。
紧接着纯阳宫的武馆也与这些道士和尚产生了冲突,让各地百姓没想到的是,就连纯阳武馆的教习乃至馆主,居然都不是这些道士和尚的对手。
这让一些百姓心里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纯阳宫的实力,同时也开始关注这些道士和尚口中所说的太虚观和迦叶寺。
渐渐地这些道士和尚们讲道和教授武学便也有一些人去看,甚至去维护了。
当然,这部分人很少,一个府城里可能也就一两百个,但只要有这样的开始,迟早就能扩散开来。
毕竟,玉州纯阳宫武馆很多,绝大多数的武馆是没有秘六品武者坐镇的。
这讲道传教让人接受很难,可直观的比武战斗,击败对手就简单太多了。
只要纯阳宫的武馆败得多了,再稳固的信任都会崩塌。
在玉州,类似的情况以庆阳府最重。
庆阳府已经临近齐晋边境,是太虚观和迦叶寺首先传道的地方,也是受影响最深的地方,纯阳宫的武馆甚至已经有关门歇业的了。
这一日,在庆阳府城北区的一座擂台上,正在进行一场比武。
三个纯阳宫武馆的教习,正在围攻一名盘膝闭目坐在地上的和尚,可任由这三人如何攻击,这和尚都纹丝不动。
在这和尚看起来二十多岁,在他的体表泛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将这三人的攻击阻挡在外。
忽然,他清喝一声,只见金光一闪,顿时那三人就都被掀翻了出去,摔下擂台。
擂台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顿时一片嘘声,这样的结果让他们的心情有些复杂,纯阳宫似乎真的不怎么强大啊。
同样都是七品武者,同样都是武馆教习,这迦叶寺的和尚似乎比纯阳宫的强太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人登上了擂台,这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看起来都是十八九岁的模样,气容貌都十分不凡。
和尚睁开了眼睛,看向这两人,顿时眉头皱起,迟疑道:“两位这是要……”
“回去告诉你们的管事者,周恒和程绛简在此等候迦叶寺和太虚观的诸位道友。”少年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纯阳宫的弟子,来与他们比划比划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