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理解，只是心里难免有点遗憾。
周毅这时也感慨了一句：“说实话，我刚才都快紧张死了。大佬不愧是大佬，这气场，强。”
陈伟看了他一眼，打趣道：“我说你刚才咋一声不吭呢，原来是紧张啊？这有啥好紧张的？他又不是大老虎，还能吃了你？”
“是啊周毅，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一个副市长，就把你吓成这样了？”郑军鹏也打趣了一句。
周毅撇撇嘴，说道：“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紧张。”
说话功夫，电梯就到了。
几人出了电梯，迎面朝前台走来。
卢韵茹仍是自然得体的跟几人打了个招呼。
而程丽雪则是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站在那里，低着头，抽泣着，对陈伟说了句：“陈总，对不起，我搞砸了。”
“你也知道你搞砸了啊？就这点事你都做不好，你看看人家卢韵茹。真是的，我早晚被你气死了。”王倩再也忍不住，呵斥了程丽雪一句。
她这一训斥，程丽雪哭的更厉害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嘤嘤嘤~我太笨了~嘤嘤嘤~对不起~”
“哎呀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多大点事。不就是紧张嘛，咱俩差不多，我刚才也紧张的一句话都不会说了。”周毅哈哈一笑，宽慰了程丽雪一句。
陈伟也摇头一笑：“行了，别哭了，第一次嘛，难免会有些紧张，等以后多来几次，就好了。”
“对对，第一次都紧张，你也紧张，我也紧张，多来几次，就不紧张了。”周毅也跟着说了句。
程丽雪见老板不怪罪她，心里好受了些，止住了哭声，只是，陈伟跟周毅这话，难免有些歧义。
程丽雪又不是那种没甚经验的小女孩，一想到那歧义，忍不住就红了脸，低着头，羞得不要不要的。
王倩这个没甚经验的恍然未觉，还在那生着气呢，忍不住又说道：“你俩就是太纵容她了。什么紧张啊，都是第一次，为什么人家卢韵茹就不紧张？”
一旁卢韵茹笑着插了一句：“其实我也很紧张的。”
卢韵茹很聪明，说了这一句之后，就不再多说。
她要是一句话不说，任由王倩捧一踩一，那事后程丽雪只怕会对她有些看法。
如果程丽雪在公司里不受待见，那倒还好说，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卢韵茹看得出来，程丽雪在公司里人缘很好，尤其是深得陈伟这位大老板的信任，甚至都到了宠溺的地步了。
卢韵茹自然不希望程丽雪对她有看法。
可要是说太多，那她又有在领导面前邀功的嫌疑了。
这样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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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这一句之后，陈伟顺着就说了句：“小卢表现的不错，这个月给你加点奖金。”
“谢谢陈总。”卢韵茹心下暗喜，回了句。
程丽雪在一旁低着头，跟等待处罚的小孩子似的，可怜兮兮的。
王倩没好气的说了句：“回头给我写个检查，好好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