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双手可是用来写字作画的,若是让优优瞧见了估计又要伤心一段时间了,但是张确就像是没有任何的直觉一样,一直在挖着,似乎是要将整个手上的皮都抓烂了去。
才能就这样解了自己的心烦。
就在这个时候外米娜传来了呼喊声音。
是那个蒙面的姑娘,“公子,斯人已逝。”
张确甩开了她的手,忍不住的开口道:“管你们什么事情?你们是谁,你们知道她吗?她受了什么样的苦,经历了什么,你们这些人怎么会知道。”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我们师父原本也是要带着她离开的,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张确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冷笑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我都看到了你们给她了一个东西,她还是个孩子,不管你们是怎么利用,她也分不出好坏来。”
白衣女子看向张确,皱着眉头开口道:“张公子,我齐思雀不是什么坏人,既然选择留下来救治你,就不会有什么别的不关紧的心思。”
“我们行医从来不为财。”
张确冷哼了一声,“你也不必管我,我愿怎么做就怎么做。”
齐思雀紧紧的抿着牙关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突然她开了口,“优优一直都将你看做师父而已,一个教书育人的师者,居然会起了这样的心思,你觉得你自己问心无愧吗?”
张确微微颤抖着肩膀,“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
齐思雀继续咄咄逼人道:“若不是当年我和你的那一桩莫名其妙的婚事,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在你这里浪费时间。”
张确皱着眉头开口道:“你说什么?”
齐思雀还没意识到张确的情绪变化,自顾自的开口愤然道:“你以为我就那么没眼光?若不是你生身父亲拿着这件事情逼我爷爷,我现在早就去游历四方了。”
张确听到了生身父亲四个字,瞬间就红着眼睛,“你给我滚!我从没有说过要让你守什么诺言,那是他们的事情,我的事情谁也管不着!”
齐思雀冷笑一声开口道:“你还有脸生气,你爹给你买的官,过不了两个月,我就是县令夫人了,这时候谁走谁傻。”
“还有林优优的事情,你就不必多余糟心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安排好了的,当初确实是林优优接下了毒药不假,但是那些药也确实是林优优下的。”
张确瞪大了眼睛,丝毫不想再听下去,转身就准备离开。
齐思雀还在继续说着,“你别不当回事,这桩案子还轮不到你来说,上面还有些别的牵扯,林优优左右也都死了,只是挂个罪名而已,你何必就这般非要和别人争?”
张确烦躁的摇着头,“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他一边还没有走起两步,因为失血过多,还没有恢复,所以就这么头脑一晕,直直的栽了下去。
青黛猛地醒了过来,望着自己面前的树木,微微抿着嘴角思索着。
她还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若是这般长久下去,青黛怕是要自己精神都出问题了,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预期的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