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看着她,目光深情,但又复杂。
就在这个时候,赵秋锦突然皱紧了眉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如果夏孔华能够看见水下,定然能够看见赵秋锦水下握紧的拳头。
看见她痛苦的样子,夏孔华的心突然猛地一紧,十分痛苦,像是自己正承受着相同的痛苦一般。
他想要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告诉她,现在的她已经安全了,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了,他会给她至高无上的地位,让她受万人敬仰,但是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赵秋锦突然十分忧伤地说道:“你当真与我恩断义绝?再相见便是敌人了吗?”
声音低沉而又嘶哑,虽说音量并不大,但是听在夏孔华的耳里,这话便如千斤重。
他夏孔华自是不傻的,听见赵秋锦如此言语,便知她的心已经不再他的身上了,定然在冷月遇见了谁
他突然想到她离开时他对她说的话,现在想来,他甚至宁愿自己当初没有说那样的话,也宁愿自己未曾让她离开。
一时间,忧伤与苦痛的味道在房间中弥漫开来,和那草药的苦涩味一块儿酝酿着。
夏孔华只觉得自己的整个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他身体,如今仅剩下躯壳留在了房间里。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他不敢去怨她,不敢去怨她为什么会喜欢上别的人,他也不会去怨她喜欢上了别人,如今的这一切都必须由他自己来承担,谁让当初他没有能力保护她,让她犯险去了冷月。
他现在什么都不敢去想,他怕自己想到她在回到冷月国之前曾经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她会对他笑,甚至连她和那人说话他都不敢去想
如今他只希望她能够醒过来,只希望她能够用她的眼睛看着她,对着他云淡风轻地笑。
突然,赵秋锦轻轻地抖了一下,这个时候夏孔华才意识到,他已经有些时辰没有添柴火了,他看了看已经快要熄灭了的柴火堆,当即更加惭愧。
他挑了根木柴放上去,然后拿起身边的一把扇子轻轻地扇了起来,火渐渐地又燃了起来,他强迫自己回过神来,眼下他不能够如此地心不在焉。
就在夏孔华稳住心神以后,老头儿牵着乖乖回来了,而阿花也跟在后面。
老头儿将乖乖的缰绳刚松开,乖乖便想要从门里面挤进屋子里面,最后又因为自己终究太大了些,放弃了进屋子的念头,窗户在此时也紧闭着,乖乖用自己的头,顶了顶窗户,窗户便自己开了,这是乖乖便又将自己的脑袋从窗户口伸了进去。
它刚把头伸进去,便直勾勾地盯着赵秋锦,眼睛都没有动一下,阿花也过来站在了乖乖的身边。
老头儿十分高兴地走进房间道:“这马真是匹通人性的马,和你的阿花我看倒是极配的。”
见老头儿回来,夏孔华也没管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当即抓住老头儿的衣袖道:“你且看看她可是好了些许?”
见夏孔华如此紧张的神情,老头儿倒是有些调侃地开口道:“你先和我说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