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心情不好的我听了他这番话,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他松开我,一本正经看着我“对了,你和凌羽谦怎么样了?”
我止住笑,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目光呆滞“以后我不会再见他了。”
“为什么?”他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累了。”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是凌羽谦的身影,他的冷漠,粗鲁,阴沉已经牢牢刻在我的心口。我累了,不想再折磨他,更不想折磨自己。之前是因为李诗然才回来靠近他,可在得知害我爸妈的是江思韵,我就选择松手了。”
花渲听了我的话,没有再说什么。
花渲说可以帮我查那母子的去向,让我安心等待。在他那里住了两天我就又回a市了,因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一路奔波,回到家又开始头晕了。吃了药睡睡了一觉才好受一些。
起床准备弄一点吃的,直到锅里的水煮的沸腾我才回过神来,往里面下面时又不小心触碰到了开水,烫的我猛的激灵一下。看着被烫红的地方,我只想再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要这么犯贱,为什么要爱上他!
这顿饭吃的我食之无味,想起曾经凌羽谦给我煮的面,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也没发觉。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温柔,无微不至的照顾仿佛我就是那个他深爱的女人。可那只不过是场梦罢了,梦醒后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回a市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一直到一个星期后,我觉得自己更忧郁了。时常会盯着一件东西发呆很久,而且会胡思乱想,有时候焦虑的想就这么死去。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害怕起来,但又不愿出去。
薛子漠和何晚晚这几天都有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骗他们我在s市,他们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每天都会打电话问候。
今晚的月亮很圆,高高挂在天上洁白无瑕,仿佛没有一点儿瑕疵。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很难受,却又不想哭。目光落在桌上的水果刀上,鬼使神差走过去拿起,刀很锋利,不知道血流的会不会很快。
想到这里也就伸出手腕划了下去,很痛,但我没有停下。
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鲜红的花,走到床边躺下静静地闭上眼睛。我是真的累了,不想再去想,不想再去斗心机,就想这么安静的离开。
凌羽谦的影子在脑海中出现的那一刹那,我睁开眼睛拿过一旁的手机翻出之前何晚晚帮我弄到的电话号码,看着这个号码我犹豫了很久才拨出去。
我的心是平静的,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向他说一声“我爱你”,就一句就好。
“喂。”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他富有磁性的嗓音。
我没有着急说话,感觉到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出,我的嗓音又变成了沙哑,头晕的越来越厉害时艰难的说出“我……爱……你……”
“你是谁?”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问。
我没有回答,手已经没力气,手机落在身侧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还有意识,隐约听到撞门的声音。我望了一眼左手,那里的床单已满是鲜血,看上去很可怕。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