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浅,你想做什么?别忘了他已经结婚了,你和他在一起如果被记者拍到,那你苦心经营的公司会……”
我打断何晚晚后面的话“别担心,我有分寸。”
酒会结束我就让何晚晚自己开车回去了,坐在凌羽谦的车里,我觉得空气中都是李诗然身上的香水味,忍着嫌恶看了一眼开车的凌羽谦说:“就把车停在这里吧。”
停下车,他用那双深色的瞳眸望向我没有说话,我看着他眼中让人琢磨不透的光竟有些着迷,不由自主地贴近他,气息轻吐他脸上“一年了,你可有想起过我?”
他抓住我想触碰他脸庞的手,说道:“为什么要接手盛辉,我听说这段时间你没少打压然然的公司,难道你还是觉得你爸妈的死和她有关?”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凝视他。因为离的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心跳。我们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松开他打开车门下去。
夜色撩人,我望向不远处的海面回头对刚下车的凌羽谦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死是什么感觉吗?”
我可以看出他的一怔,在他向我走来,我脱掉高跟鞋朝海边跑去。
将身体埋入冰冷的海水中,我听见凌羽谦喊了一声“浅浅!”那一瞬,我笑了。
当时凌羽谦把我抱到沙滩上,就要对我进行抢救被我“噗嗤”一笑打断。
“你耍我?”他用那双带有血丝的眼睛看着我,语气很冷。
“我有吗?”我坐起来笑起来“我只不过是热,想到海里散散热不行吗?”
他捏着拳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起身就要走被我急忙拉住。
“你又想做什……”
他回头,话还没说完便被我吻住了。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将他一把拉下,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这一年里我跟花渲学了一些格斗,虽不能拿凌羽谦怎么样,但对付别人还是绰绰有余。
“你……”
我再次用唇封住他后面的话。我们的衣服都湿了,肌肤贴在一起没一会儿就烫的厉害,我一边忘情的吻着他,一边拿着他的手来到自己都大腿处摩*擦着。
我在口红上擦了一些催情药,就在他想推开我,药效发作令他眼中原本的明澈被**所代替。他反客为主,深深地吻着我。我双唇微张,他便将舌尖伸进来纠缠着我的,我们的嘴唇紧密结合,没有一点儿缝隙。仿佛要用尽毕生力气一般,他紧紧箍住我柔软的身躯,而我同样紧紧抱着他强壮的躯体,任由他疯狂索取。
车内,浓烈的男人气息完全覆盖满了车里。凌羽谦的身体很烫,当他进入我,我的指甲用力掐进他结实的肩膀上,那种被撑满的感觉让人既痛苦又享受。在他粗暴的蹂躏中,我等待着更加刺激的侮辱。
这一次的决定又是对是错?究竟是因为恨,还是不甘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让李诗然痛苦,我也要让她尝尝我所受过的折磨和生不如死。
也或许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自己的所有当做了赌注,是生是死,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