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脸感慨的道“不过如今另当别论了。”
上官一德微微眯起眼睛“四师弟,如果我将写这幅字的人告诉你,你当真会将这方砚台给我?”
陈锡山郑重其事的道“只要你让我见写这幅字的大师一面,这砚台就是你的了。”
说完陈锡山将那墨绿色的砚台重新放回了包中。
上官一德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那砚台,直到砚台被藏入包里,再也看不见。上官一德这才一脸认真的看向陈锡山,沉吟道“我可以让大师来见你。
不过我得提前向你申明一点,你口中那位大师可能跟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陈锡山不假思索的道“我想见大师一面,只是想让大师指点书法迷津,至于大师长什么样子有何要紧的?”
“那若大师是个小女孩呢?”
陈锡山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这老顽童般的二师兄,似笑非笑的说“如果小女孩都能写出这样的字来,那她在我眼中同样是大师。”
“好,这可是你说的。”
上官一德走到一个复古式的座机跟前,枯瘦的手指娴熟的拨下了一串数字。
片刻后,他拿起了话筒。
几步开外的陈锡山只听到上官一德对着话筒说道“小溪乖乖,你现在忙不忙。
来上官爷爷的书房一趟。
有一位老爷爷想见你。你来了就知道了。
那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唉,再见。”
上官一德放下手中的话筒,陈锡山质问道;“二师兄,你这耍的是什么把戏?”
上官一德笑眯眯的拉着陈锡山在藤椅上坐下,而后唤来王申,为陈锡山斟上了他最爱喝的大红袍。
一杯茶下肚后,陈锡山终于恢复了一丝身为“教父”该有的从容和淡定。
于是便和上官一德闲聊些最近京城黑白两道间发生的大事件。
尽管陈锡山言谈举止稳如泰山,然而内心却是十分渴望马上见到那位写下如此遒劲有力字迹的大师。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陈锡山看到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迈着男子般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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