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反正没什么用,还不如省些力气,一会儿见机行事。
苏家瑞是真的怕了,她怕今晚自己就要死在陈成的手下。
“陈成,你先冷静一下,你听我说。”
因为疼痛,她眼眶通红,看在陈成的眼中,倒是有几分如同弱兔一般的脆弱感,这种强弱对比的感觉,他很受用,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暗暗松了几分。
“我和吴铭什么都没有,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和他一样?
这个女人,还真是轻易就能挑起他的怒火。
在她眼中,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二话不说就强迫别人的魔鬼吗?
一想起苏家瑞对着别的男人露出那种耀眼的微笑,他心中某处便隐隐作痛。
她是他的人,就算笑,也只能对着他笑!
“呵,怎么,看来你很怀念我的强迫啊。”
陈成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既然如此,那他索性当一个好主人,满足她的想法好了。
心中定下了决心,陈成二话不说将苏家瑞推向了一旁的大床之上。
没有等苏家瑞反应过来,他便直接压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
被陈成突然的动作吓到,苏家瑞连开口都带着几分不由自主的颤抖。
过往可怕的经历浮现在脑海,她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我想干什么,还由不得你来问。”
陈成一只手牢牢握住苏家瑞两只纤细的手腕,眼角带着一丝狠意。
苏家瑞早就在刚刚的你来我往中用尽了自己的力气,现下几乎是放在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打算放弃。
“陈成,你疯了!”
“是时候让你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残忍的话语仿佛利刃一般直戳痛楚,苏家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一滴清泪从眼角划过,她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扣扣扣!
“陈总,招标会马上开始了,请您尽快入座。”
门口的侍者打断了陈成的动作,也将陈成从愤怒的情绪中拉回了几分神智。
他的动作微微顿了顿,心下逐渐清明起来。今天他参会是带着目的来的,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耽误正事?
他到底怎么了?
这样想着,陈成起身,用完好的手整了整凌乱的衣领,不去看床上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女人,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霎时间只剩下苏家瑞一个人急促的呼吸着,陈成口中的话语和临走前那不屑一顾的眼神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着,久久不肯散去。
她算个什么东西?
苏家瑞悲哀地扪心自问,的确,她在这些人眼中,还不如一只乖巧的品种犬来的有价值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裙,一路踉踉跄跄来到了洗手间。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通红,看起来狼狈不堪。
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苏家瑞咬着下唇,强打起精神,走出了房间。
再次回到人来人往的大厅时,招标会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了,此时大厅灯光昏暗,唯有中间的舞台上亮如白昼。
人们纷纷坐在座位上,时不时伸手示意,恍惚间,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梦境而已。
一时间嗓子有些干哑,苏家瑞借着微光摸到了一杯酒,抬手不管不顾一口喝下,却只觉得嗓子眼火辣辣的难受,但好在原本烦乱不安的心,稍稍平息了一些。
苏家瑞在人群之中,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陈成,此时孙甜甜正小鸟依人地坐在他的身边,两人时不时低头说着悄悄话,宛如一对儿璧人一般。
吴铭也坐在第一排,和陈成之间隔了好几个人,只是两个人的气场都太过强大,一时之间只能让人将视线聚焦在他们的身上,从而忽略了其他的人。
因此她能清楚地看到,吴铭身边,有一个空位。
按理说,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像是吴铭这种身份的人,身边向来是不缺出身高贵又美貌非凡的女伴的,而现在,他却留出了身边的空位。
苏家瑞心下一动,突然想起刚刚在阳台吴铭的邀请,她以为那不过是吴铭念在她和果果的关系上,当众给她一个台阶下罢了,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这么做了。
只是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她实在是没有脸再和吴铭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了。
也许陈成说得对,此时此刻,他们几人之间的距离,恰恰证明了他们生而为人的差距。